阿休一边干活,一边抱怨憨喜:“憨喜哥,我看你就是憨。”
“但是,但是柴也愚呢,我们一块来的,他如何反面我们一起?”
水塘有一个专署的称呼:砚池湖。
在善恶园,大抵要数洗砚这活最苦最累了吧。不过,憨喜却不如许以为。他对阿休说:“实在,洗砚也没甚么不好,你看这些石砚,必然渗入了那些鸿才大儒的辛苦与汗水,抚摩着它们,就如同与那些儒者们密切打仗。你不是想习儒吗,就从洗砚开端吧。”
“猪猡?”粗腿心惊,“你说谁是猪猡?”
憨喜和阿休被董大带到一个水塘边,水塘四周,芦苇丛生。那水塘一望无边,足有几百亩大。水塘一边,一啦溜并排摆放着几十块庞大的石板,石板上堆放着从各处忌讳轩运送来的砚台。
憨喜皮笑肉笑声不笑。
说罢,那位粗腿家伙,跳上湖岸,拣了一棵大树,躺到树底下安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