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的手也紧了紧,心中仍然留不足悸。刚才要不是他及时赶到,结果然不堪假想。
“苏诗诗,沉着!必然要沉着!”苏诗诗闭着眼,一个劲地奉告本身,她不能乱,这水晶灯都挂了二十几年了,必然支撑不了太久!
裴易昂首凉凉地瞥了一眼站在二楼的那位女佣:“去看看段二蜜斯如何样了。”
“咳咳……”苏诗诗被噎住了。
裴易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就是大嫂教诲后代的体例?差点害出性命,因为年纪小就算了?二十三岁不小了,既然大嫂不会教,那我这小叔叔明天就好好管束一下这位侄女。”
“不可。”苏诗诗往下看了一眼,只感觉一阵头晕。
客堂里,苏诗诗坐到欧式真皮沙发上,揉了揉额头,皱眉说道:“很吵哎。”
裴易接住了她!
苏诗诗被这么一吓,手一软就松开了灯坠子。只听哗啦一声,水晶灯连着她的人一起掉了下来。
“救我!快把灯拿开!”段玉露哭着喊道。
“苏诗诗,放手,我会接住你。乖。”裴易看着屋顶上脱落地越来越短长的水晶灯,神采沉了沉,耐烦哄着。
裴易侧身靠在沙发上,一只手耷在沙发边沿,随便地弹弹手指:“让她出去。”
“苏诗诗,别乱动。”裴易疾步跑到水晶灯上面,神采可骇地吓人。但怕吓到苏诗诗,他的声音都轻了很多。
苏诗诗坐正了身子,端起茶几上的玫瑰茶喝了一口,又拿起点心吃起来。
“乖,尽量保持身子不要闲逛,渐渐放手,我鄙人面接着你。”裴易走到苏诗诗下方,伸脱手重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