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归感觉颜殊吻得过于细心和和顺,这让他感受很奇特,仿佛有甚么暖和的东西从心脏里涌出垂垂遍及满身,充盈于五脏六腑,就连指尖都不放过,这让人浑身都感觉又酥又痒。
很心疼。
“应当都记得。”于归看着他说。
麦启贤下认识看他一眼,随即就无所谓地笑着说:“去呗。不过你能承诺我一件事么,你早晨不返来这事等会儿别奉告于归和传授,免得他俩操心。”
“啊哈……”麦启贤感慨了一声,往前走了两步伸了个懒腰,笑嘻嘻地说:“你们牛,真得,哥们儿佩服。”
没甚么。
颜殊说得有些停不下来,谨慎的神态和考虑的用词让于归看在眼里竟俄然感觉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