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病院如何行?!这不是儿戏啊!”颜殊内心都快急疯了,既不忍回绝于归的要求又不能眼睁睁看他这么难受,只能抱着人劝道:“听话,我们先去病院看看好不好?等查抄完、开了药,确认没事了我就带你返来,绝对未几待行吗?”
颜殊本觉得本身的心疼已经达到了极致,却没想到在听完他的话后又变得更甚。
或许,实在他一向都在等着如许的一个发作点。
他温馨而无神地盯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道:“明天早晨,我跟奶奶吵架了。我对她的态度很糟糕,本来是想等明天……等明天归去以后,就跟她报歉的。但是我,没机遇了……”
本来看着本身在乎的人哭,真得要比本身哭还要难受好几倍。
于归此时的目光是没有聚焦的,他的视野仿佛穿过了颜殊,茫然地投向远处哪个不着名的处所。
固然只需求短短几分钟,但是这几分钟对现在的于返来讲,大抵是非常冗长的。
夜已深,颜殊从背后抱着于归坐在床上,两人都没有要睡觉的意义。
“颜殊……”
他怜悯本身,以是他很少主动去站在于归的角度上思虑他那些行动的意义。特别是在习阳呈现今后,他就把本身胡想成一个具有悲剧色采的角色,而于归对他凡是有的一点点不经心都会被他在内心放大数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