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就在贾无欺纠结的时候，祝劫灰已经移开了目光。他长叹一声，语气中带了几分无可何如：“既是天玄大师属意，看来这事是如何也藏下去了……也罢，二十年了，我也该歇息了……”
“或许吧。”祝劫灰无可无不成道。
“这设法并没有甚么不当……”贾无欺道。
苏折剑领着二人穿过大大小小的天井，终究来到了砺峰山庄庄主地点的藏锋堂。叩门三声，一个衰老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出去吧。”
“家师。”岳沉檀冷冷与他对视，毫不让步。
他重重叹了一口气，没有答复贾无欺的题目，声音衰弱而降落：“我厥后去祭拜过他们，死者已矣，但我却半晌不得安宁。”
听到这句话，祝劫灰的眼睛快速伸开，涣散的目光变得非常的锋利：“永青门？是谁奉告你的？”
“你的意义是，砺峰山庄能够与四大掌门之死有关？”岳沉檀扫了他一眼。
看着大殿中心那张老态毕露的脸，贾无欺不由叹一声廉颇老矣，唏嘘不已。
“实在我也感觉砺峰山庄会有线索。”贾无欺眸子滴溜一转。
祝劫灰怠倦的合了合眼：“我只当是一笔非常合算的买卖，想也没想就承诺了。没想到……”
“你为何想到要去砺峰山庄？”路途行至一半，贾无欺问道。
“他现在不在庄中，等他返来，二位见了便知。”苏折剑奥秘一笑。
“折剑。”祝劫灰没有再答复他们的题目，反倒朝门口轻唤一声，将苏折剑叫了出去。
“永青门既已灭门，又有谁晓得当年□□特来寻仇？”贾无欺迷惑道，“难不成永青门当年，另有活口？”
“是啊，当时我便猜到了。”祝劫灰声音一轻，像是放下了重担般，“我一向等着，他来找我，一向……”
贾无欺冷静补了一句。
“你既然晓得是……为何不……”贾无欺没有将话说完，祝劫灰却明白了他的意义。
“没想到，永青门正因为你的首肯，毁于一旦。”岳沉檀替他说完了接下来的话。
自作自受。
“出去，关门。”岳沉檀说完转过轮椅，兀自朝中厅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