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首的女子状似猎奇道。
岳沉檀不动如山,可贾无欺却看出了端倪,他伸手非常轻浮地在岳沉檀脸颊上一抹,镇静道:“沉檀,你脸红了。”也不等岳沉檀反应,他兀地低下头,双唇在对方沟壑清楚的颈窝流连忘返,声音中透实在足的依靠:“沉檀,你不是说过要度我么?你们佛家不是也有‘先以欲勾之,后令入佛智’的度人之法,你且度我一度罢……”
话没说完,他两只手便到处反叛,碰到精干颀长的躯体,愈发肆意妄为起来。
霓练九剑说是“九剑”,舞剑的只要一人;而裴旻阵虽只称为“阵”,但舞剑的倒是布阵的八人,这八人舞的,是同一把剑——以阵为剑。
燎人之火蓦地燃烧,天下在他面前变得恍惚暗淡,只剩下点点光斑。仿佛浑身力量被抽干,他感觉满身高低,使不出一丝力量,只想就此倒下,长睡不醒。幸亏,一个和顺的度量接住了他衰弱的身材,将他从水中捞出,擦拭洁净,悄悄地放在了厚厚的床褥上。
贾无欺看看岳沉檀,又看看浴桶,欲言又止道:“可——”
岳沉檀仓猝扶住他,声音微沉:“怎的如此不谨慎。”
岳沉檀安静的声音让他行动一顿,贾无欺愣了一下,不肯定地小声道:“可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