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目光直直地打在颜枯脸上,玩味道:“那么有些人的不在场证明,可就不存在了。”
“这个嘛……”贾无欺不知想起了甚么,嘿嘿一笑道,“别的我不清楚,但颜老迈你,绝对不会对女人动手。故而,”他板起脸,一本端庄地打着官腔道,“本官判你无罪。”
颜枯道:“那青铜爵,确切在爵腹开有两孔与青铜管相连。”
“对,依我所见,那是非不一的两根青铜管是各有其职。长的那根是为了将爵中的血液导入池中,而悬在空中短的那根,则是为了节制池水的高度。”说着,贾无欺问颜枯道,“不知你重视到没有,那短管悬空的位置正与池中转魄剑的剑格处平齐。”
贾无欺兴趣勃勃道:“这灯让我想起了《关尹子》中的一段话。”
“哦?”
“她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不抛头露面,又怎会与人结下如此深仇?”贾无欺不解道。
“也就是说,在郑老夫人和厉嫣之间,剑舞门并无其他门主?”贾无欺持续诘问。
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持续向洞窟深处走去。就在要分开风洞之时,贾无欺俄然足下一顿,回身看向颜枯道:“剑舞门的前任门主但是郑老夫人?”
他这话来得没头没脑,颜枯莫名道:“是啊。”
俄然,一阵冷风畴火线猛地灌了出去,其气凌冽,砭人肌骨。贾无欺猝不及防,几乎被这又疾又冷的风刮得发展几步。颜枯快速停下脚步,等风势稍歇,再往前走去。火线豁然开阔,又是一处壁高洞宽的天然石窟。
“或许吧。”颜枯模棱两可地应了一声。
“不错。”
“靠近的人……莫非是陆长岐?”贾无欺说完,又立即改口道,“不不,应当是掩日。”
“可如果依你所言,那两孔应当密封才是,为何短管处却产生了松动?”颜枯看向贾无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