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贾兄和岳兄。”那人语气暖和,朝门口朗声道“岳兄既然来了,何不进屋一叙?”
“这奖饰,岳兄是当得起的。”柴负青道,“听闻少林有一俗家弟子,年纪轻简便胜利破阵下山,如果鄙人没猜错的话,必是岳兄无疑了。”见岳沉檀没有否定,他又持续道:“鄙人与天玄大师曾稀有面之缘,如果岳兄返回师门,劳烦替鄙人问候大师。”
“既然如此,何不去四大门派问个清楚?”贾无欺说出先前的筹算,“会利用这些剑法的人数有限,一一排查,总能查出端倪。”
“‘那几人技艺不错,恐怕平时横行霸道惯了,不必计算’。”岳沉檀一字不差的把贾无欺早上的话反复了一遍。
“同类相惜吧。”贾无欺斜了他一眼,“对了,此人的名字与你的名字差未几。”
贾无欺闻言,长袍一掀,信步走入楼里,岳沉檀却动也未动,自顾留在了原地。
没等对方开口,贾无欺率先道:“我是千面门弟子贾无欺。”说完朝身后一望,愣了一下立即道,“跟我同来的另有少林弟子岳沉檀。”
岳沉檀并未发挥一招一式,他却能直接看出修为,这并不是一个习武之人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
“我自渡渡人,与你何干。”
“非也!”贾无欺摇点头,“传闻此人道格古怪,最烦的便是江湖俗事。”说着他瞟了岳沉檀一眼,点评道,“倒是与你有几番像。”
“此乃太冲剑派掌门令牌。”柴负青交给贾无欺,“四大剑派的人见到它,应当会尽力共同你们。”
“这不过是他自谦罢了。”贾无欺摆摆手,“如果他的剑法只称得上三流,那江湖上很多剑客都要排到九流开外了。他这么说,只因太冲剑派有一绝世妙手,被称为天下第一剑痴。”
“甚么东西这么痒啊,必定是你们的饭菜不洁净!”
他看着岳沉檀一副老衲入定的模样,有些气闷道:“你刚下山,恐怕连太冲剑派的门派夙怨都不晓得吧。”
“人有二十难,忍色忍欲乃其一,见好不求乃其二。”岳沉檀安静道。
“鄙人也是如此以为。”柴负青瞧了身后两拨人,略无法道,“只是鄙人现下恐怕脱不开身,不知可否拜托贾兄与岳兄前去四大剑派停止调查。贾兄乃是杜易同门,岳兄则是天玄大师高徒,调查由你二人停止,成果必然令人佩服。”
一炷香以后,门外一阵鬼哭狼嚎声响起。岳沉檀细心辨音,可不就是白日那帮撞了贾无欺的剑客。
“我却感觉,你说的此人,更加可贵。”
卧房内,贾无欺看着狭小的床铺摊手道:“我说订两间房吧,你非对峙要一间。”
“是我早就想经验他们,行了吧。”贾无欺笑容微敛,“自渡渡人是你的道,那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就是我的道。你的道与我无干,我的道你也无庸置喙。”
“此人在剑宗辈分极高,身为长老,年纪却不大,但却没有少年人的野心。两耳不闻江湖事,一心研讨剑法,独一能吸引的他的,恐怕就是与真正的妙手对决了。”
贾无欺算是晓得了,如果想跟这位少林弟子合作下去,除了老诚恳实被他“渡”以外,临时别无体例。
柴负青闻言微微一笑:“如果贾兄情愿,只要有酒,鄙人与你说上三天三夜都没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