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现一阵古怪的欢愉,伸开嘴,一口啃了下去。
岳沉檀接下来的行动,让贾无欺更难受了。
岳沉檀没有出声,只是将他往背上托了托,便朝着第一朵花掠去。
贾无欺被他方才一按,激得满身血液都往一处涌动,几乎叫出声来,再闻声他这么说,粗声粗气道:“那你说,现下该如何?”
可这两种酒令放在这“色”赌场当中,弄法却与普通行酒令全然分歧。赤膊大汉只引着二人入池,问他如何算赢,只道调笑令后还剩一口气就算赌赢,飞花令后获得令官头上的一朵珠花便算得胜。
可戋戋一个赌坊,要那么多江湖妙手做甚么?
即便是在头昏脑涨当中,贾无欺也能明白此中的严峻性。他低声道:“沉檀,我如何感觉,这里的各种赌法,与其说是与赌客博胜负,不如说是在给上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