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孝子!”
“孝子康阿姆,偶然冲犯大唐蜀王殿下,险致两国失和,请可汗降罪!”康苏密将康阿姆捆绑汗帐之前,对汗帐的方向道。
火辣辣的鞭子落在后背,康阿姆的后背被抽打地先是鲜红,而后青紫,然后破了皮,留下道道鲜血,降落在了汗帐前的地上。
鞭子不断,康阿姆的惨叫声也不断,很快,康阿姆的后背便变得血肉恍惚。
颉利的话也表白了他的意义,突厥强大,不惧大唐,本日康阿姆受的这顿鞭子也不是因为他伤了质子李恪,而是他胆敢操纵本身的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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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苏密听了附离亲卫的话,心中一下子急了,他不怕此时颉利大发雷霆,将他们父子拎到汗帐中严词呵叱一顿,那样起码申明颉利还未完整放弃他们,可现在颉利连他们的面都不想见,康苏密的心一下子慌了。
可这又是一鞭子下去,汗帐的大门还是没有半点动静,明显,这一鞭子还是没能叫颉利对劲。
康苏密的话入眼,康阿姆立即晓得了康苏密的意义。
此事的康苏密已经是骑虎难下,他既然决定了要行这苦肉之计,那他便只能一条路走到黑,容不得他半途而废。
不过康阿姆先前的所作所为确切也触怒了颉利,颉利明显也没有轻拿轻放的意义,康苏密这一鞭子下去,汗帐的帐门没有涓滴的动静,明显,颉利底子没有出来理睬他的意义。
“啊、啊、啊...”
康阿姆是他的独子,除了康阿姆,康苏密再无其他血脉,若非万不得已,康苏密天然也不肯将手中的鞭子抽在康阿姆的身上,平白伤了爱子,可现在看来,他已经没有其他的挑选了。
康苏密听了附离亲卫的话,几近没有涓滴的前兆,便猛地一脚揣在了康阿姆的膝腕出。
本日在汗帐前鞭打康阿姆赔罪,本就是康苏密的战略。
当康苏密在大帐中对康阿姆提起皮肉之苦时,康阿姆还没有过清楚白的熟谙,也没有当回事,可当康苏密带着康阿姆来到了颉利的汗帐以外,看着康苏密手中指节粗的马鞭时,康阿姆这才明白过来,甚么叫皮肉之苦。
“本日我便活活打死你,向可汗,向质子赔罪!”康苏密手中的鞭子一边抽着,一边口中不断地呵叱着。
“大唐质子,岂是你能随便打趣的,本日我便要打死你,向可汗赔罪!”康阿姆的痛呼声还未落下,康苏密已经一只手拿着鞭子,另一只手指着康阿姆峻厉地怒斥道。
康苏密虽犯下错误,几乎致死李恪,但李恪毕竟还是外人,康家父子才是颉利最虔诚的鹰犬。本日颉利若当真为了李恪这个外人,任由康苏密活活打死本身的独子,那必将对颉利的名声极其倒霉,也会叫突厥各部首级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