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已穿戴整齐,极其尴尬,怒问:“三弟,莫非你不信赖我?”
只见一匹约莫两尺的半旧红色粗布,此时浸湿,沾了淤泥、石砾和草屑。可骇的是,还沾有些许皮肉、发丝。
“好小子!”庆王忍不住拍了拍容佑棠的肩膀,赞道:“倘若此举能发明有效线索,本王记你一功!”
没错,我也猜想是熟人作案。
赵泽武满脸的匪夷所思,正欲开腔质询,却被胞兄用力掐了一把,“哎哟”一声,被迫闭嘴。
“是!”曹立群领命,握着佩刀刀柄,仓促拜别。
“在。”帐篷外候着的禁卫回声进入,恭敬问:“殿下有何叮咛?”
“四哥,你的,这是温水。”赵泽宁端着茶盘转悠,灵巧和顺。
二皇子梗着脖子表示,他非常狼狈地低喝:“老三,劳烦你动脑筋考虑行吗?我究竟有甚么来由殛毙宜琳?她是mm啊!”
“据太医查验后称,被害者头部贫乏几片头皮、头发被扯掉几块。莫非此布乃蒙头所用?”容佑棠问,如有所思。
庆王及时帮手得救:“容大人,你去中间的帐篷睡一会儿。”
“是!”
容佑棠冷静附和,感慨于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
不大的帐篷,仅留着一盏烛火,暗沉沉,中间圆桌摆放长公主的遗物、卷宗、浸泡药液的粗布等物。
“如果陌生人,宜琳即便瞥见了也不熟谙对方,只要熟人才担忧本身失手,以是遮讳饰掩。”大皇子意有所指地暼向二皇子。
他们睡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