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见殿下。”容佑棠忙施礼。
赵泽雍脱掉染血的外套,冷着脸说:“都先记取,迟早叫他还!肆意妄为目没法纪的东西!”
“当然!”容佑棠昂首挺胸,持重道:“我和孙大人他们联手保卫县衙一个早晨……虽未能帮手杀敌,但也算是同袍了,怎能束手旁观?韩将军推搡我几下,然后便罢手了。”
“容佑棠呢?”
*****
滴水成冰的气候,热水分开炉灶没多久就凉了。
此时,前面传来一句:
“为甚么呢?百花宴甚么时候改端方了?”
“去吧。准你明天安息。”
算了,不消。本王晓得是他,冻得牙齿格格响。
郭达欣然承诺:“行!”
“小声点儿,殿下在睡。”容佑棠的声音压得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