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佑棠欲言又止,想欣喜却不知从何提及,只无能巴巴道:“别担忧,庆王殿下公道严明、用人不疑,他晓得事情颠末,断不会见怪的。”
半晌,赵泽宁低头沮丧说:“庆王府。”
“哼!”承天帝重重怒哼一记,强压肝火道:“老七又在做甚么?他就是那样看望兄弟的?向来不让朕费心!”说着就快步朝屋里走。
“父皇,我刚喝了药,现在才饿。”赵泽宁和顺解释道,笑着问:“谁的技术?做的甚么?”
承天帝慈爱拍拍赵泽宁的手背。
赵泽雍状似不经意走几步,把容佑棠挡在背后。他熟知父亲脾气,故并不开口劝——皇子们不敦睦,乃至争个你死我活,这类事谁也没本领摆平。
卓恺不竭叩首:“求您别再胶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