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兄言重。”
“谢兄说的是。”
真到崔俣吃完饭,放下筷子,婢女不得不清算东西走人了,才从方才的食盒底层,拿出一个精美粉釉描花小瓶,放到桌上:“这是大少奶奶让送来的君山银叶,上好的品次,大少奶奶那边也未几,想着高朋远临……不忍您受委曲。”
没这么说,便是默许。如果谢家想站越王,谢闻不成能在这时问出这类题目,而应倾百口之力,想如何为越王铲去统统费事,最大限度营建宾至如归的感受,接待的越王舒舒畅服,视之为可心部属。
谢闻垂眸半晌,忽的笑了。
谢闻见此,视野幽深了几分。
言下之意,只要不蠢,都不会想亏蚀买卖,越王如果没发昏,必然不会来。
需不需求筹办更多东西,备着万一越王前来?如果筹办了,越王不来如何办,会不会很没有面子?如果越王来了,他谢家是否有站队之嫌?越王来了,秋宴上客人如何办理?客人们要见越王,拦还是拦?产生不测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