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件事确切非同小可,我不能妄下决定。不过公子你放心,如果……这毒酒当真如你所说,并不致命的话,那我就冒险帮你一把,助你一臂之力,肃除钱冲这个恶人!至于这五十两银子……”马安有些犹踌躇豫,有点想要,又怕收了钱以后留下后患。
马安皱眉紧盯着鸡仔的行动,眼睛一眨也不眨。
“你想要那块用来压酸菜的石头?”马安大感讶异,他千万没想到赵正想要这个东西。
“我要说的都说了,你本身好好考虑,我得走了。”赵正说着望向了屋角,“不过在临走之前,我还想要向你讨一个东西,阿谁东西就在你屋里,对我很有效处。”
马安见赵正说得轻松,认定赵正财大气粗,不在乎这点钱,这才将手放在了银票上,将其收了起来,对着赵正作揖道:“多谢公子慷慨互助,此恩此德,实在无觉得报。”
“此处只要你我二人,何必慎言?就算有第三小我在听,那也是老天在听。”赵正竖起手指,指了指头顶。
赵正探手入怀,将那壶毒酒取了出来,揭开盖子,顿时酒香四溢,香气扑鼻。他将壶嘴对准小鸡的嘴,扣在了上面,将毒酒缓缓倒入了小鸡嘴中,灌了下去。小鸡浑身受制,只得乖乖把酒喝了下去。
“公子想让我如何帮你?”
“你……有掌控赢过钱冲?”
“别冲动。”赵正摆了摆手,将阿谁装有鸡仔的布袋放到了桌子上,解释道,“我这个毒酒是毒不死人的,人喝了以后,只能减少功力,并无其他大碍。钱冲一旦喝了这个毒酒,气力就会大打扣头,如许一来,我就能轻松杀死他了。”
“我的名字就先不奉告你了。如果你明天肯承诺替我用毒酒害钱冲,我再奉告你不迟。”赵正摇点头,没有直说。他排闼出了屋,走向院外。
“你如果还不放心的话,能够多察看一段时候,不管过量久,这只小鸡也不会有事的。既然这壶酒连小鸡都毒不死,那就更别提毒死人了,你能够放心拿给钱冲喝。”赵正望向了马安。
“只如果我没看过的处所,我都想看看。并且贫民家一定就没有好东西。”赵正说着躬下身,从一个装有很多杂物的竹筐中捡起了一个拨浪鼓,这个拨浪鼓是用竹子编的,纯手工制作,两面的鼓面上封着浅显的麻布,“这个拨浪鼓是你为孩子编的吧?”
“我也是武人,我手底下也有真工夫。”赵正为了证明本身,必须得露两手才行。他四下一望,又一次看中了桌子角。掰这个东西没甚么难度,又能镇住人,实在是不二的首选。他伸手畴昔,暗运内力,将那桌角硬生生掰断一角,对着马安晃了晃。
“那可真是巧了,我也感觉他不如何样。”赵正脸sè严厉起来,一步步走向了马安,“他作歹多端,在前几rì还差点将一名猎户屈打致死,这类人留活着上也是个祸害。只可惜彼苍无眼,放纵恶人,他做了这么多好事,却还是活得好好的。既然彼苍希冀不上了,那吾辈就只要替天行道了。”
“千真万确。”赵正点头道。
马安一听对方叫出了本身的姓氏,皱眉问道:“你我素不了解,你安晓得我姓马?”
“如果现在让我跟他比武,我只要一半的掌控,但如果你肯帮我的话,我就有万全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