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大师都不淡定了,逃命也没忘了问一句,“豪杰本来认得秦未将军吗!”
曹鲁倒地的时候,空中都为之一颤,薛六松了口气,感受骨头大抵都已经散架了。
就在此时,从另一个方向俄然飞来一箭,破空之时统统人都闻声了,但这一箭的机会跟位置计算的都很准,闻声了也很难及时做出反应,彼时薛六正与曹鲁相互较量,谁也不能动谁半分,这一箭对准了曹鲁,极准的一箭锁喉。
……
“大师要不去我家吧。”受了伤的孔小刀俄然开口,“我家里有个地窖,应当能临时躲一躲的。”
孔家的地窖封尘多年,大师废了好大劲才重新挖开,也幸而是尘封已久,这才没被柔然人找着,安设好了一帮子病残,文子欺便揣摩着如何去找薛六。
曹鲁此时就如同一只被端了窝的狼,蓦地见了仇敌,不咬死他不罢休,俩人撞上就是几记猛攻,一个死咬住不放,一个欲除之而后快,招招都是下死手,乌漆墨黑的街道上,回荡着搏斗的沉闷声。
这就短长了,谁能看得出来这位风骚又不着调的白面家伙竟然还上过疆场那!
那熟谙的疼痛感让曹鲁打了个激灵,他敏捷架起一只弩,对着墙院外的树上回击,与此同时,得以喘气的叶长安终究冲出包抄圈,翻墙逃出了县衙。
“你家另有地窖?我如何不晓得!”吕二口非常讶异。
“你们来看,这又是甚么?”吕二口翻东西翻上了瘾,钻地鼠似的到处挖洞,仿佛能挖出甚么宝贝来似的。
他找的这东西看上去到真像是个宝贝,是个方木盒,遵循普通规律来讲,藏的如许奥妙,凡是都是个大宝贝,世人屏气凝神的盯着木盒,等着答案发表。
“你公然还活着。”曹鲁被一脚踹到墙边,镇静的喘着粗气,“缩头乌龟似的藏在常乐县,我可有点瞧不上你了。”
吕二口赞叹起来的确滚滚不断,其别人并没有任何震惊,当然有震惊也发不出来,他们但是在逃命啊,上百个县衙役加上城中残剩的男人,到现在却只剩了不到十个,多么苦楚悲壮的逃命场面,谁有那心机赞叹一个死了多少年的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