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稚,之前是我低估了秦白渊的心机,现在内忧内乱,我们不该窝里斗,高安随时都会策动,秦白渊必会获得更多人的支撑,我们这时候不联手还等何时,待撤除高安,就是他秦白渊的死期到了。”
长公主长这么大,向来都是谋事在胸,大抵没受过如许的挫败,这连番的打击让她失了平静,不过到底还存了明智,她明白眼下不是跟赵呈稚闹翻的时候。
杨茂辰的表舅公一脉,算是王家嫡出一脉,故而受害甚重,只要当时在长安城的,没有一个逃过此劫,不过靖阳公对王家的毒害并非诛九族似的赶尽扑灭,而是带着泄愤似的打压,他自发得王家只要没有翻身之地,对他就没有威胁,像是杨老夫人这类早已出嫁的旁系,或者与其他世家有牵涉的王家人,他便没有动。
“约人罢了,至于跟娃娃过不去吗,你把他给我,我帮你约便是。”
当然被轰动的不止她,整日暗搓搓溜去人家后门看外甥的文或人也急了,等叶长安一出门,他就心急火燎的尾随而去,一个走前门,一个溜后门,谁也不影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