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七?”安赫有点儿严峻,不晓得这么大个车场里除了那辰还会不会有甚么流浪汉流窜犯闷棍党之类的人跳出来卖切糕。
安赫看到墙上和顶上有很多的管子,估计内里应当另有个烧着火的油桶。
“去哪儿?”安赫用手机照着空中问了一句。
“我偶然候很闲,”那辰的胳膊从他身后绕了过来,圈住了他的肩,在他耳边轻声说,“你能够在这里睡。”
“我没兴趣,”安赫穿上鞋推开了那辰,拉开门跳了出去,“下回想找人上床直接问,就不消白搭一早晨工夫了。”
这段时候以来那种说不清也排解不到的孤单和空虚仿佛在那辰的抚摩和挑逗中找到了出口。
那辰的膝盖往下又压了压,伸手从前面扳住了他的下巴,手指在他唇上摸了两下,捂住了他的嘴和鼻子。
“你看出来了?”那辰笑了笑,还是弯着腰。
安赫感觉有很多血直直地冲上了本身的脑袋,有点儿晕,太阳穴跟着心跳一下下炸着,那辰的左手把他的衬衣拉了出来,在他腰上一下下地摸着,呼吸暖暖地扑在他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