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了了,说吧,想如何着。”安赫被他压动手使不上劲,只得靠回了椅背上。
“下车,”那辰跳下车,招了招,“过来。”
“这俩月没我陪着你,”那辰啧了一声,“你饥渴了没。”
“还真没,”安赫上车,笑着策动了车子,“我做菜技术突飞大进,已经能够自给自足了,顿顿不重样。”
“那我要不谨慎把你喜好的也扔开了如何办?”那辰皱皱眉。
“没顾得上,”安赫有些无法,“太忙了。”
“第一次见面就让你破钞真是不美意义。”那辰跳上副驾,特别有规矩地笑笑。
不过明天小戏台上唱的是西厢记,那辰进了包厢往躺椅上一靠,跟着唱:“焚罢了宝香深深拜,女儿家心热口难开。兰闺虚度十八载,空对团聚玉镜台……”
“雅园。”那辰把包扔到后座。
这模样让安赫腿有些发软,伸出胳膊勾了勾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往上面摸了一把:“还成,不小啊。”
“我不会喜好让你感觉不舒畅的东西,”安赫拍拍他的脸,“你没把厨艺扔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