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辰往前挪了挪:“我弄架子的时候算着你屁股大小留够地儿了的,哪能坐不下。”
“别跟我咬字眼儿!”那辰锉锉牙。
安赫笑笑,低下头看了看第三排的花盆。
“上来!”那辰很高兴地跳上车,转头隔着架子冲他喊,“走。”
“多过瘾,这个都会都在我们脚下了。”那辰嘿嘿笑了几声。
天气有些暗下去了,四周亮起了温和的灯光,办事员拿了烛台过来点上了。
感谢你们!鞠躬。
“不会,我都用520把盆底儿粘架子上了,抠都抠不下来,”那辰俄然按了几下喇叭,又吹了声口哨,声音很大地喊,“我满身高低都是520,粘你身上抠都抠不掉,想抠掉先掉一层皮――”
“好吧520,”安赫笑着把下巴搁他肩上,在他肚子上摸了摸,“满身520。”
实在都是衬衣,连色彩|辨别都不太大,裤子也就分个休闲款和正式点的。
最后他弯着腰跟偷地雷似的缓慢穿过客堂冲进了寝室,跑进寝室才发明寝室的窗帘也是大开着的,又从速拉开衣柜站到了柜门前面。
“好,”安赫抬手在他脑袋上抓了抓,“好。”
站在小区门口等了十来分钟,远远看到路那边开过来一辆车。
“这么大,”那辰抬手比了比,“挺紧挺翘的,还挺白……”
来用饭的人已经很多了,大厅内里已经坐满了,一边的钢琴正在弹着轻缓的音乐,风吹过的时候很舒畅。
“就第一次去车场的第二天,我走的时候,您正猫废铁上吹呢。”安赫看着那辰一脸震惊忍不住笑了。
“那爷你……真够能够的。”安赫忍不住说了一句。
“不会,”那辰手指从他衬衣领口探出来勾了勾,“你现在身材很标致。”
安赫跟着他走到了车边,架子绑在后座上能有一人高,两排小花盆恰好排在了安赫面前,能清楚地看到花盆里的东西。
站在浴室门口站定以后,他俄然靠在门框上乐了,为甚么不直接跑回寝室呢傻逼!
他在床上翻来滚去地伸足了懒腰才慢吞吞地起了床,走过窗边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然后畴昔把窗帘给拉开了。
“有,见到我拥抱一下,不抱我就喊。”那辰说。
那辰订的桌离钢琴很近,弹钢琴的是个穿戴长裙的女人,看上去赏心好看。
那辰端起杯子,晃了晃杯里的果汁:“为我们身上的520。”
再细心一看,每盆的草都种成了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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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类不管不顾的畅快淋漓,让他对这个比本身门生大不了几岁的大男孩儿没法顺从。
窗外一片光辉猛地扑了出去,他从速抬手遮了一下眼睛,缓了缓才适应了,翻开了窗户。
安赫面劈面地看着他的眼睛,跟他一起开口:“Sweet dreave all worries far behind you……”
“就是520!”那辰对峙。
“为520,”安赫拿起杯子跟他碰了举杯,“那些小草甚么时候种的?”
浴缸里泡了一个多小时,安赫才光着身子出了浴室,浴巾洗了晾在阳台,他忘了拿,不过洗完澡光着回寝室是他常常干的事。
安赫笑了笑:“承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