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赫没出声,直接把电话给挂了,内心一阵烦燥。
干煸扁豆:不不不,够,太够了,傻逼得我都扛不住
电话里又传出了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安赫啊!你也是的,我但是好几个月没见你返来看你妈了,你这也太不该该了……”
“啊?”大妈愣了愣。
安赫正在想打字,看着这一串字就停了手,浑身难受,他有职业病,看到这类天书或者不标准的标点恨不得把屏幕凿开了改掉,何况他看了三遍还默念了一遍才弄明白内容是甚么。
“算了,我又不靠他养!就这么着吧!”老妈站起来挥挥手,急着出去打牌。
“你不会还感觉他在内里这么多年是一小我吧?”安赫向来不过问父母的事,但他在街上不止一次碰到过老爸,身边女人都没有重样的。
干煸扁豆:你还能不能行了!
“我要穿戴裤子你是不是会绝望。”那辰没甚么神采,挺安静地说了一句,没等安赫回话,他俄然扯下了耳机,站了起来。
“用饭了没。”安赫没答她的话,走到厨房门口往里看了一眼,冷锅冷灶,渣滓筒里堆着的满是快餐盒。
安赫看着那辰光着的上身愣了愣,那辰提及来算是有点瘦,但挺紧实,线条看着很舒畅。
干煸扁豆:看不懂,你甚么时候换了字咱俩再聊吧……
“几点?”他问。
安赫的神经被这两个字狠狠地勾了一下,那辰带着沙哑的声音抬高了以后充满引诱,安赫感觉他这必须是用心的。
嚇↘死↙伱:你真没劲,甚么事?
“是。”安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