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的谁,你也无所谓我的信不信。”孙子期木着脸,手臂直直地反撑在办公桌上,道:“退一万步来讲,你要我信你甚么?信你跟温如昀从无干系?信阿谁孩子是平白无端蹦出来的,跟你一点干系都没有?”
她的声音很轻。既不是平常用心拉开间隔的冷硬,也不是被激愤时的烦躁。
“我真没事。”孙子期笑着捶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小子这么严厉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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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觉得你又不肯接电话了。”他哑着声音说。
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模样,带着一丝哽咽,也不晓得是在骂余城,还是在骂本身。
“五年前的事情畴昔就畴昔了,没甚么值得回想的,我甚么都不究查了,就当是我最后一次求你……你放过我。”
余城像是在压抑这些甚么,只咬着牙反复道:“……我没碰过她,你信我。”
孙子期坐在沙发上把本身的妆容重新清算了一遍。
他的手掌很宽很厚,提及来,他也早已不是印象中阿谁总低着头沉默着不该人的阴沉少年了。
“忙吗?”她省略主语,直接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