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柳如烟的为人吗?”倾城又问。
“那里最苦最累就让他去那里吧,我不想再见到他,至于喜福宫的其他宫女内侍,你看着办吧。”
“主子惶恐!”曹仁义说道:“主子是至心臣服于娘娘的。”
倾城歇了歇气,然后坐了下来,看着卑躬屈膝的曹仁义:“可本宫如何传闻,你对资格比你浅的内侍不是打就是骂,你可曾想过他们的感受?”
“没有,主子没有拆开来看过,还请娘娘亲身过目!”曹仁义慎重地上手札。
曹仁义不敢昂首,说道:“是,娘娘。娘娘但愿主子说甚么,主子就招甚么。”
倾城没有顿时接过,而是问他:“这信你可看过?上头写了甚么?”
金御麒吻了她额头,说道:“这么小的犒赏朕天然承诺,不过,会不会太委曲你了?”
“想到柳如烟和金御轩,我就想到了三个孩子,既然要犒赏,那臣妾就想让皇上犒赏两个时候,陪着臣妾一起去承嗣殿吧。”
“太妃写的时候主子普通都在身边,也看到过几次内容,都是说要好好帮手瑞王的话。当时主子感觉没甚么,现在想来,这都是大逆不道的言行。”
倾城心机一动,说道:“那柳如烟私通内卫的事你可知情?”
“没错,就是他,他来卖主求荣来了!”倾城说道:“这信的真假你可会辨认?曹仁义说是真的。”
“本宫还觉得你会替柳如烟讨情呢。”倾城调侃道:“本来你是来落井下石的。也罢,既然说都说了,干脆都招了吧。”
“好吧,你先留在添福殿当差,没有本宫的号令不得随便走动分开。”倾城对曹仁义说完,对明月说:“你带他先回添福殿,看着他点,我去御龙殿找皇上。”
金御麒接过,没三两下就看完了:“太好了,这信是谁送来的?”
“这,娘娘息怒,主子心眼没那么多,见其他宫女内侍都是懒洋洋的,主子就想着与其整天唉声感喟,倒不如为后宫多做些事情。”
曹仁义扳动手指数了数,说道:“已有三十个春秋。”
“以是,有你我在这里,他就别想得逞!”金御麒含笑对视倾城:“我很猎奇,是不是你给曹仁义催眠了,他才甚么都敢说。”
倾城单独去了御龙殿,金御麒正在看书,见她来了,当即迎了上来:“嫣儿,你来的恰好,我正想着拿下金御轩的对策呢。”
“既然是狗命,留着又有何用?”倾城反问,想着从他身上套出甚么话来。
晓得他在谈笑,倾城说道:“是啊,我想当天子,你犒赏不犒赏?”
“金御轩的笔迹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这的确是他的亲笔手札。”金御麒显得志在必得:“这下好了,这个傻瓜竟然甚么都敢奉告他的母妃。真是令人啼笑皆非啊。”
“你在宫里有多少年了?”倾城问他。
“太妃娘娘向来不奉告主子,只是主子略有耳闻。”曹仁义说道:“主子曾经想过劝劝太妃,只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归去。”
金御麒想了想,问道:“是曹仁义?”
“主子晓得瑞王的确是太妃的孩子,主子还帮着太妃送过几次信,都是写给瑞王和几个柳家母舅的信。”
“既然你在宫里这么多年,可晓得明王金御旦不是瑶妃的孩子?”倾城还问。
“主子不敢有假,那真是罪该万死了。”曹仁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