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欢,这五年,你有没有想我?”秦时的目光柔情似水,恰好又天生一股邪气,说白了,他就是一个背面的秦深,扮演着无恶不作的好人角色,又或者说,他是秦深的暗中面,人前的谦谦君子,人后的衣冠禽兽。
她用尽尽力抽脱手指,他却再次缠住她,将她紧紧压在墙上。这里是病院,他能不能略微顾及一下影响?可转念想到他在五年前将她囚禁折磨时的残暴血腥,沈尽欢到嘴边的痛骂生生咽了下去。
沈尽欢:“你有甚么态度这么说?你再不让开我要叫人了!”
沈尽欢现在就是被他看中的猎物,她越是抵挡,越能激起他的征服欲,相反,如果服软,他也许早就对她落空兴趣。
沈尽欢背脊撞上路灯痛得不成思议,她眯起眼睛,却闻声男人野兽般狂怒的低吼:“如果是秦深对你说这些话,让你做他女朋友,你是不是就会感激涕零不顾统统主动投怀送抱?!”
男人扯了扯紧紧束缚着脖子的领带,行动萧洒不羁,端倪浮滑。
男人顷刻间被激愤,眸色深沉暴戾,扣着她腰身的手不由收力,沈尽欢吃痛眯起眼睛,她低声骂道:“你这个怪物,疯子,神经病!你休想威胁我!”
“……”面对他的无耻自恋,她竟无言以对。男人倒是俄然想起了甚么,眸光垂垂阴沉下来,他道:“你不乐意,是不是因为前次在百乐门被我揍的阿谁男人?我记得你说过,他是你男朋友,嗯?”
要沉着,沈尽欢,你要沉着……
沈尽欢冷声道:“想你是如何残暴毁掉我的么?呵,我沈尽欢没那么卑贱!现在我不管你是谁,秦深也好秦时也罢,请你让开!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她算是明白了,哪怕他有品德分裂症,哪怕当年对她做出那种事情的人是秦时不是秦深,她心中对他的痛恨也不会减少分毫!
沈尽欢是真的傻眼了,她从未见过如许的背面品德,更不晓得他在病发的状况下会不自发地拿本身和秦深作比较。
他一句接着一句,咄咄相逼,仿佛非要她做出一个挑选来。
男人只手按住肩头,眼底掠过一抹打猎的精光,而后不顾周遭非常的视野,扯下松垮的领带气愤砸在地上,紧跟着追了出去。
这类精力极度崩溃不稳定的状况下,沈尽欢不会傻到主动送命,她拧了拧眉,点头:“他不是。”
秦深沉默寡言,很多时候连他靠近之人他都不屑理睬,而面前这个自称秦时的男人却较着性子张扬旷达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