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不明摆着操纵我们吗?让我们拿着证据搏命拼活地帮她肃除异己,她在前面坐享其成,凭甚么?”
“这好办。”刘梓晴走上前,取出一个拍立得,当着世人的面拍下方玲雅的“死相”,照片出来后她拿过信封扯开一个角,把照片塞了出来。
“梓晴的诉求很简朴,为刘年讨回公道,当然了,既然你们也承认了,当年刘年之以是遇害,都是方玲雅、徐寅和陈瞳等人一手运营的,你们把握那么多内部动静,揭露徐寅不是难事吧。”
“付哥,现在如何办?”石诚问。
三人坐在车里憧憬了半天将来,分歧决定这事不能听刘梓晴的,必须向徐寅汇报。
【晚安】
刘梓晴也对劲地点了点头。
“字条上是帆楼市公安局第五大队队长白辰的联络体例,他不受姓徐的节制,方玲雅的事就是他帮我措置的,只要你们当着我们的面联络他报警,并把统统的证据传给他,梓晴的仇就算消了,自此以后我们再无纠葛,别的,信封里是正式的股分条约,但上面没有梓晴署名,如果今后徐寅等人被缉拿归案,你们可凭这些质料来找她兑现股分。”
“稍等。”
说罢刘梓晴向后退了一步,把位置让给唐绘,见徐寅的养女竟呈现在刘梓晴身边,三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寒气,他们底子看不清现在的局势。
唐绘微微一笑:“放心,凭他们的贪婪,决不会听我们的话,但一样我太体味姓徐的了,他决不会留给他们辩白的机遇。”
“这些小事不消你们担忧。”唐绘说着将一张字条和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交到他们手中。
果不其然,三人出门后见内里空无一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三人再次面面相觑地交换了几句。
半晌沉寂后,田雨轩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付东流看了看其他二人,实话实说了。
“徐总问,你们刚才去那里了?”
“没错,更何况我们忙活半天,拿到手的股分很能够还没现在多,刚才是他们人多,我们没需求冒险,现在阿谁傻妮子真觉得我们报警把质料交给警方就是跟她合作了?想得美,我管你白辰黑辰黄辰,连帆楼市公安局的局长赵安民都是徐总安插的,他一个支队长算甚么东西?我们只要把这事跟徐总讲明白,让他号令赵局长禁止白辰调查,我们不但屁事没有,还能借着告发刘梓晴等人涉嫌行刺,擅用权柄为非作歹,帮徐总肃除她,获得徐总赏识的话,别说流年制药了,说不定徐总乃至会把我们举荐到墨林个人当高管,到当时,繁华繁华应有尽有啊!”
“喂?我是徐总的秘书田雨轩,徐总正在歇息,你们有甚么事我能够传达。”
刘梓晴哂笑:“给我看?不必了,你们好歹是父亲当年共同创业的火伴,我们之间连这点信赖都没有吗?”
“这...”三人再次面面相觑,石诚谨慎翼翼地开口。
付东流也猛吸一口烟拥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