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民本来还想抵挡,但当他将信将疑地进入传唤室,瞥见低头不语的方玲雅,胸有成竹的刘梓晴,怒不成遏的白辰,以及桌上那一摞徐寅的累累罪过,他刹时服软了。
“你们如何这么不谨慎,留火伴单独一人在内里蹲伏,万一被电晕了咋办?”
“看来需求我重新先容一下了,我的贴身秘书兼保镳田雨轩,从二十岁起蝉联了五届天下女子轻量级无穷制搏斗冠军,那几个畏畏缩缩的武警底子不是她的敌手,更何况,有些怂货见了我连脱手都不敢。”
千钧一发之际,传唤室的门被人从内里翻开了,唐绘侧身而出。
“甚么?他们竟然主动去报案,还带上了方玲雅?”电话那端的徐寅仿佛有些乱了分寸,喃喃了几句后才叮咛赵安民。
“赵局长,现在我们已经和警方对簿公堂了,并且我开着及时直播,数万名网友亲目睹证了你们的所作所为,你真觉得纸包得住火?流年制药也不算小企业,就算瞒过了下级带领,也瞒不过群众大众!”
门外的状况令屋内世人大吃一惊,身高近一米九的王旭抬头倒地,田雨轩双手沾满了血,如班师的斗士般一脚踩在王旭身上,一脸不屑地傲视着屋内世人。
可现在,他为徐寅卖力的行动透露在公家视野中,承担了全数任务不说,徐寅远在天涯底子不会遭到任何连累,这笔买卖不划算。
身后的田雨轩一拳直至赵安民眉心,在不到一毫米的间隔极限寸止,直接把赵安民吓得尿裤子了。
“唐绘她的确料事如神啊,连续串操纵直接让我们反败为胜。”
赵安民不敢怠慢,率警力以最快的速率包抄了公安局,并亲身带队进入禁止白辰办案。
唐绘滑头地晃了晃手机,赵安民连连摆手。
赵安民慌了神,徐寅可从没说过他的养女也参与了,而唐绘恰是抓住了他吃软怕硬、贪恐怕死的缺点,料定赵安民不过是外强中干的废料,她举起手机,涓滴不惧地一步步逼近。
出乎料想的是,刘梓晴连拨了几通电话都没有回应,世人不约而同地望向赵安民。
“就消弭包抄,让他们原地待命,但不要向徐寅流露任何信息,让他自投坎阱,不然嘛~”
聂楚和赵安民在方玲雅的别墅扑了空,还忧愁归去如何向徐寅交差,没想到刘梓晴等人不但没有躲藏,反而自投坎阱。
“的确天赐良机。”连一贯沉稳的刘梓晴都忍不住感慨。
要晓得,他借着徐寅的东风坐到局长的位子,既没想过甚么职责大义,也没想过一条路走到黑,他的目标只要一个——捞钱。
他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一阵沉闷的响声,刘梓晴使了个眼色,赵安民踌躇了半天,才极不甘心肠开了门。
“我有一百种体例能做掉你。”
见赵安民盛气凌人地举着枪,唐绘绛唇微扬,安闲不迫地伸手攥住枪头,缓缓把枪口拉向本身的眉心。
在世人错愕的目光中,徐寅拖着昏死畴昔的唐绘缓缓走入屋内。
“赵局长,我们应当不是第一次见面吧,这份见面礼,可不太规矩呀。”
打算天衣无缝。
局势刹时急转直下。
但是白辰还保持着可贵的沉着,他摸着下巴,总感觉那里不太对劲。
因而在众目睽睽之下,赵安民,这个骑墙的小人,顾不上本身裤裆的狼狈模样,颤颤巍巍地把枪交给了徐寅,并号令其他暗藏的武警再次包抄了传唤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