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侍女猖獗地挣扎着,声音凄厉,特地涂了蔻丹的指甲抠着空中中的砖缝。但空中光滑,底子受不了力,她的指甲无声断裂,只留下道道血痕。
“还不是因为你?”太子妃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放软了身材半靠在床边上,享用着儿子的服侍,心头的肝火早已消逝了大半。
“爷,您就勾得婢子心痒痒的。”她低下头,在卫嘉航耳畔低语,语气诱人。今儿这桩差事本来有好几人服侍着,她使了银子,好不轻易才得了和他独处的机遇。
“堵上她的嘴。”太子妃不耐烦地叮咛,嫌她实在是过分喧华。
卫嘉航忙道:“说到这个,儿子方才正有了个主张。若不是刚才阿谁贱婢,我就去找母妃说这事了。”
在她面前,卫嘉航没有像在太子跟前那般惊骇。他伸了个懒腰,嬉皮笑容道:“母妃就别活力了,孩儿晓得分寸。只是跟她玩玩罢了,又不会动真格的。”
卫嘉航冲了一桶热水,赤着身子让侍女给他抹干了水迹,换上一袭宽袖长袍,摊在罗汉床上自言自语:“我得想个别例,如许下去会死人的。”
“爷……”
他接过下人递过来的汗巾子,抹了一脑门的汗,看着慢条斯理喝茶的卫嘉仁,道:“大哥,我感觉如许下去不可。”
“恰是要你晓得才好。”太子妃苦口婆心道:“你年纪还小,若伤了底子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按说这类事不该我来管,谁让你父王不睬会?”
“你就不想想,如何让你父王消气?”
她这一番挑逗,卫嘉航天然是再明白她的心机不过。不过就是玩玩,他固然没有真刀实枪的干过,这等场面见得并很多。
侍女一声娇吟,两人的头凑在一起。
太子亲口下的号令,莫非他们还能违背不成。这才第一日,就算熬不住也很多熬几日再设法。
“你说说你,像甚么话。”太子妃看着卫嘉航,怒斥道:“昨日才犯了错,今儿还不知收敛?”
“就在院子里杖毙!让院子里的丫环都来看看,勾引主子是个甚么了局。”太子妃头也不回,吐了一口气道:“让这些小浪蹄子好好给我看着,动如许歪心机的结果。”
“哦?”听他说得当真,太子妃坐直了身子,问道:“当真有了主张?”她实在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他还真有设法。
气候酷寒,方才停下来不久,热气腾腾的汗在贴身上渐渐干了,又带来丝丝寒意。
太子妃这才抬了眼,服侍她的亲信侍女收到她的眼色,见礼辞职,掩了房门将这里的空间留给这对母子。
卫嘉航比他大哥俊美很多,府里的侍女早就对他虎视眈眈,就看谁能拔得头筹。太子妃的号令她们不敢不听,但只要不被逮住,等卫嘉航成了亲,他身边就总有本身的一席之地。
“救我,郡王爷您救救我!”对灭亡的惊骇,让这张姣好的面庞变得极度扭曲。她晓得太子妃从不手软,只好抓住这最后一根拯救稻草。
两人正如胶似漆,房门却被“嘭”地一声推开,太子妃面带寒霜地站在门口。她千防万防,这些不要脸的贱人还是千方百计地勾引本身儿子!
听了他的答复,卫嘉航颇觉无趣,一甩汗巾子,嘟囔道:“我就晓得,年老是个靠不住的。”说罢一甩袖子走了,自回房换衣。
卫嘉仁面无神采,问道:“那你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