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的男人拉起边上一人,道:“癞诚恳,你最诚恳,也是文虎哥的主子,此次运货你去了,你说易文虎在那里?”
奎爷和另一个老者被冲到一边,两人连连嘶吼,双掌狂劈之下,竟冲出去数步,他们武功高强,稀有人被立毙当场。
陈少保一肘击在易文龙胸口,易文龙闷哼一声,放手退了一步,但随即陈少保被围上来的世人砸倒在地,刀棒之下,瞬息就被人分尸,易文龙生生扯破陈少保胸膛,将他一颗心挖了出来。
人群的气愤再也不能按捺,他们各自寻觅目标,纷繁向严小寿、奎爷等人扑去。
易文龙哇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终究确认了兄弟的死讯。
严小寿环顾四周,他再战略百出,也想不出如何来对付面前局面,现在世人的眼睛血红,离发作只差一燃烧星。
“杀,这些人十足该杀!”
世人已经节制不住,不竭向前挤压,奎爷等人想要开溜,都被推到中间,吴非护住海大人向后退去,这么多人涌过来,他要对付还真有点吃力。
易文龙一下扑了上来,他从背后抱住陈少保,对着他后脖颈就是狠狠一口,陈少保一声惨嚎,鲜血飞溅。
癞诚恳急了,叫道:“我没有,文虎哥对我一向很好,在帮里,他,他最罩着我,我杀他干吗!”
陈少保说话支支吾吾。
那癞诚恳是一个四十开外,花胡子的浑厚男人,他低头喃喃道:“我,我不敢说!”
这时人群中又跳起一人,此人也是三十摆布,却只要一只左手,他指着陈少保鼻子骂道:“向来没有,客岁运货,船上闷热,我在货中拿了一把甚么和扇扇凉,你说违背了帮规,剁了我一只手,周老七私藏了一双象牙筷,你把他正法了,你还敢说向来没有?”
严小寿脑筋一痛,仿佛被针刺过,他蓦地复苏过来,想起刚才的景象,一颗心蓦地沉到了谷底。这时他耳中俄然钻进一缕细细的声音:“一条道走到黑,你已经没有转头之路可走,想让别人不测,本身必定先不测!”
严小寿俄然道:“陈少保,你不是说上个月你堂下出了叛徒,被你处决了,是不是易文虎?”
易文龙揪着癞诚恳的衣领,吼道:“癞诚恳,你没知己,是个孬种,我想起来了,我家文虎说过,没有他你早死在大街上了!”
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陈少保见无可狡赖,只得道:“我,我只是按帮规办事,帮里的端方如此,谁敢违背就是死,我,我本身也不敢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