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蹇连连点头,道:“不错,是《荒政要览》,三少您真不愧是我们嵩江第一才子,俞道长这书还没写完,您就读过了,这《荒政要览》是讲啥的呀?”
吴非一呆,问道:“是清帮的四大长老吗,杀她一个干吗?”
任蹇道:“是四大长老,他们是九把刀夏计、毒仙子燕萍萍、铁桶成赟、火牛哥陈少保。”吴非晓得陈少保已死,其别人一个都没听过。
那人翻个白眼,道:“这四个王八蛋,用尽手腕害人,我们已经杀了三个,最坏的就是这个妖女,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任蹇道:“您不晓得,若说清帮以内最遭人悔恨和惊骇的,就是这个燕长老,她活着的时候,我们瞥见她都要颤抖抖,因为她身上到处是毒,完整碰不得!”
任蹇被吴非拖着向前飞奔,一点也不感觉累,心中更加惊奇,他一边指路一边道:“清帮的刑堂设在蓬莱道院,外人都觉得那边只是个道院,却不知现在是清帮的刑堂,大爷就是道院真正的主持!”
吴非吓一跳,这些人本来是之前清帮的帮众,现在不晓得受谁的煽动,一起上门算账来了。
任蹇点头道:“我下午被保出来后,四大长老中也就见到毒仙子,其他三个都没见过。”
吴非心中暗道:“严小寿这是便利对仇敌动手,如果名声太大,大师都事前防备,怕就不好做了,就像父亲大人,被人害了都不知甚么启事。”
有人认出任蹇,叫道:“姓任的狗堂主在这里,杀了他!”
任蹇点头道:“不错,但燕长老不必然能解毒,因为长老的解药都要交给大爷,如果燕长成本身中毒,毒性快的话,她本身也来不及重新配置解毒!”
吴非哼了声,暗道:“修道才怪,他必然是清帮的幕后真凶,说不定清帮的真正帮主是他,而不是他三弟严小寿。”
“那严小福呢?”
清帮办理严苛,很多端方吴非还不晓得,他现在只知要抓紧时候找到严小福。
周重生曾向吴非提过俞汝为,他到嵩江府拜访的几个高人之一就有这位道长,吴非晓得俞道长那本誊写的是灾荒对百姓的伤害,以及如何救荒救灾,但他不想跟任蹇闲扯,因而拉着任蹇加快脚步,道:“那严小福主持道院,清帮的集会都安排在道院?”
那人翻着白眼道:“严小福是谁,他在道院?”
吴非奇道:“那严小福是个修道之人,我如何传闻蓬莱道院的主持是个姓俞的道长?”
吴非问。
吴非仓猝拉着任蹇分开,两人绕到偏门,任蹇被吴非在脸上抹了一把窜改了面貌,吴非拉出一人问道:“兄弟,这是如何回事?”
想到这里吴非问道:“平时刑堂主事的是甚么人?”
任蹇点头道:“道院只是刑堂,只要犯了错的才拉来这里措置,我们清帮虽已在本地活动多年,但还没正式对外宣布,严三爷向来行事低调,他说要一统船埠、摆平各道以后,才对外公开!”
吴非点点头,陈少保他晓得已经死了,其他几个长老,他不认得,下午救援严小寿时,有两个老者被一起打死,不晓得是不是四大长老中的两个,因而问道:“那毒镖上的毒,是不是毒仙子燕萍萍所制?”
任蹇道:“是啊,俞道长名叫俞汝为,平时关起门来写书问道,道院的事很少过问,仿佛是写的甚么黄正、白正。”吴非道:“甚么黄正白正,是《荒政要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