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娥就是祝英台,要论传播之广,梁祝的典故更胜文君司马,并且何芗贰的司马文君是欢,吴非的山泊祝娥倒是悲,这一联实在是妙到毫巅。
倒是朱由真提笔迟疑,久久没有落笔,不过他精通谜道,苦思以后便有了答案,他瞧见尚元生已放下笔,便招手道:“尚老夫子,不如本王的答案也劳烦先生一起写了。”
吴非展颜一笑,道:“我这下联也有了,缘,山泊悭缘娶祝娥!”
朱由真正搜刮枯肠,不知从那里动手,闻言有些发楞。
陈第洲几人起家道:“既然让我等作评,不如请三位各自写下答案,再由大师来评断,如何?”
此联一出,吴非不由眉头暗皱,何芗贰也是秀眉舒展,朱由真笑道:“如何,二位难住了么?”
朱由真哈哈大笑,道:“不错,此谜是本王为了制谜而写的两句诗,没有出处,要难为二位了,此联你们只要猜字为何字。”
朱由真笑道:“这第一联你们听好了,霜皮溜雨四十围,黛色参天二千尺。”
“本王出字,何人出联,如何设底?”
朱由真兴趣颇高,他平时很难找到同道高人,此时与两位天赋少年同台,有些喜不自胜。
朱由真赞道:“尚老脱手,公然不凡,还请先生题款盖印,转头本王要找人裱上,挂在府上悉心观赏。”
朱由真被得救,点头道:“如此甚好。”
吴非苦笑道:“这字么,鄙人是猜出来了,但是却不晓得出处,莫非此联是王爷亲撰?”
吴非悄悄点头,心中道:“这丫头高超之极,联谜我和她各出一半,我若对不上联句,便是输了,我若对上,答案让她猜中,也是我输,真是个极高超的主张。”但他故意一争,当下笑道:“答案不如设一句古诗词吧,可选范围大,必有佳句可对上。”
有人暗道:“这何芗贰请尚老代笔,清楚是在书法上逞强了,不过,尚元生压这少年一头,钱闻照这边再胜了,倒是完美。”
朱由真点头向何芗贰望去,何芗贰笑道:“这道题吴兄已猜出一半,那小女也无妨献丑,黛色参天亦可取木,二千尺可为高,以是我的字为槁。”
何芗贰笑道:“我这下联更轻易了,不消解释,就是一个酒字。”
吴非双眉一挑,这丫头看来是此道妙手,这诗钟联谜相称之难,有联句、分咏、嵌字,章法颇多,此时她要朱由真出两个字,天然是嵌字的诗钟联谜。
“好——”
朱由真赞了声,又道:“这第二联你们听好了,南岳重来攻成心,西江一入久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