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春江一江春水,浩浩东流。
晏畅一把扯下谭典的宝囊,道:“非哥你发甚么愣,这家伙宝囊里必然有玉符,你快取出来去救思思!”
吴非神识一扫,发觉谭画已是出气多,进气少,明显刚才最后一击,他被思思飞刀插中胸口,吴非扶起思思,发明她仿佛没有受伤,仓猝一道灵气输入她体内。
谭末呆呆地望着晏畅,道:“你,你――”
晏畅一掌打在谭末脸上,骂道:“你甚么你,你这老龟孙,杀我思思妹子百口,我杀你一个儿子算得甚么!”
吴非如梦初醒,立即翻开宝囊,内里显眼处,公然放着一块紫色玉符,他一把抓住玉符,飞身而入大殿。
“说――”
思思点点头,狠狠呸了两口,伸手摘下谭画的宝囊,跟着吴非往回走。
忽听大殿内传来啊地一声,不知是不是思思已经着了道。
思思朝南跪下,磕了三个头,心中默念叨:“闵家先人,思思心愿已了,今后以后,我将跟着仆人天涯天涯,再无牵挂。”
喊了两声,无人回应,吴非又喊道:“思思,思思――”
谭末怪叫一声,道:“你,你狠――”
“因,因为我们身上都有解禁玉符。”
思思笑道:“仆人,您忘了么,思思另有体技。”
谭末复苏过来,恨恨地一言不发。
吴非拍拍身上的灰,道:“算了,我们走吧,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谭画脸孔狰狞,沙哑隧道:“为甚么,为甚么这里有禁制,她的修为被封闭,还能收回致命一击?”
谭画恨恨道:“不,不成能!”
吴非拎过谭末,环顾四周一圈,手中一道黄光闪过,一颗爆炎弹打了出去,只听轰轰几声,香炉后一大块草坪被炸得四分五裂。
吴非定了放心神,瞥见这地下有一条通道,便迈步走了出来。
“大殿内有个地下室,那边有阵法禁制,第三层修为以下的修炼者掉下去,没法利用灵力!”
吴非突入大殿,只见大殿的神像已经摔碎跌倒,四分五裂,鱼网也裂开,神像倾圮处,地上呈现了一个洞口,吴非一道灵气进入玉符,身子一纵跃入洞中。
跟着一声凄厉的惨叫,谭末的身子消逝在崖下不见。
此时吴非适应了地下的暗中,他瞥见头上的洞口实在是一道闸门翻开,地下散落着绳索皮带等物,氛围中除了沉腐之气,另有血腥味,不由心中惊道:“本来谭家是开黑寺院的,来烧香的香客莫名其妙就会掉下来,也不知谭家拿了这些人要做甚么?”
吴非一针插入谭末的眉心,一道灵气从针尾灌注出来,他前次被南长老折磨,已经深切体味到灵气进入人体是一种甚么滋味。
站在大殿门口,吴非双眉紧皱,晏畅严峻地问道:“思思姐如何了?”
通道绝顶是一间密室,吴非一进密室不由一呆,只见谭画靠在墙上,身子生硬,胸口鲜明插着他的黑松香飞刀,而思思则趴在地上,仿佛晕厥。
谭末惊得呆了,吴非也是一呆,晏畅杀人如此果断,让他有些惊怵。
“哦,为甚么谭家人不受禁制?”
“这是善有恶报,恶有恶报,谭家为恶老春江,这也是报应吧。”
“那我们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