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非瞪了晏畅一眼,晏畅也有些发懵,他没想到卖花少年真的会杀人,仓猝叫道:“砍死一个够了,这可不能真的算我的啊!”
熊爷眸子一转,晓得这是失主找上门来,他瞥见吴非年纪不大,身形也有些薄弱,篱笆外还站着两女一男,看上客岁少可欺,胆量立即又规复到先前训人的模样,嘲笑道:“这位小爷,是不是这几个小兔崽子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帮您打他们?”他举起竹条又要抽,吴非一把将他手腕扭住,熊爷痛得大呼起来。
话音未落,就瞥见吴非从宝囊中取出一柄刀来,这把刀精光四射,一出宝囊就让人感到丝丝的寒意,熊爷和那瘦子顿时傻了。
“本来这破袋子是你小子的呀,破袋子,破袋子,就是个破袋子!”
鲜血和脑浆四溅,沾了那少年一身,他先吓得呆了一呆,然后又拿着柴刀朝熊爷走去,熊爷吓得浑身筛糠,尿都拉到裤子上,要求道:“耗子,耗爷,你饶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饶过我!”
这是吴非的邪月刀,在天行大陆上,它连品阶都没有,但现在在熊爷两人眼中,这的确是天兵神器。
熊爷和瘦子晓得碰到了高人,扑通一声跪下叩首,熊爷道:“小爷饶命,小爷饶命,我们两个是故乡碰到灾害,没体例才带他们几个逃出来混饭吃,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今后必然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吴非邪月刀顺手连挥,瘦子手中的斧头像豆腐一样,一片片削落掉到地上,最后他手中只举着一截斧柄。
中年男人走到第二个男孩面前,道:“你,又是甚么收成?”这男孩年纪十二三岁,身材有些肥胖,但三个孩子当中,他的衣衫最为整齐。
熊爷将宝囊丢在地上,一口痰吐在少年脸上,又抬脚去踩宝囊,正在这时,篱笆一响,面前俄然多了一个少年。
瘦子的眸子都要瞪出来。
这些银子有2、三两,抵得上数百个铜板,熊爷笑道:“好,小狗子,等下熊爷赏你吃一条鸡腿吃!”他又转到浑厚的卖花少年面前,道:“你呢,明天有多少收成?”
卖花少年瞧见吴非,惶恐地喊了一声:“大哥哥!”
“嚓嚓――”
听到说话,这男孩一脸媚笑走上一步,从怀中摸出一个绣花的锦囊,递过来道:“熊爷,这是我的收成!”
吴非眉头微微皱起,他可不想弄出性命,没想到晏畅这么一喊,那卖花少年柴刀嚓地落下,将瘦子的半边头颅剁了下来。
那被称为熊爷的中年男人接过锦囊,在手里掂了掂,笑道:“你小子不错,明天收成颇丰啊!”他倒出锦囊,内里是几块银子和五六个铜板。
吴非叹了一声,这叫耗子的少年既已杀人,杀一人和杀两人也没甚么辨别,何况这两个好人也实在该杀。
卖花少年和小丫已经打得没了力量,听到小狗子这么说,顿时一震,卖花少年接过柴刀,停下来望向吴非。
吴非瞥了一眼三个孩子,将熊爷的竹条捡起来,递给卖花少年道:“给我狠狠抽他们!”
吴非有些惊奇,刚才他明显瞥见晏畅那把铜钱有十几枚,如何现在只剩一半?一转眼瞥见小丫瞧着卖花少年,眼中尽是感激,顿时明白,本来这少年把本身所得分了一半给小丫,要不是她明天交了那几个铜板,能够奖惩得更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