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笑声…碧帆歪了头,她好似在那里听过的。
“阿沅不是说不要么。”他的声音带着调笑,在她耳边响起。
鸾困凤慵,宋延巳半拥着她,单手把玩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俄然道,“从本日起,阿沅就把药停了吧。”
变了,都变了,而他们也该有个孩子了,不是别人的,而是江沅的。他的手悄悄盖上她的腹部,这个他一向期盼,却从未有缘碰到的孩子。
看着看着,宋延巳就欺身上前,在她脖颈处缓慢的啄了一口。
连着十几日下来,江沅欲哭无泪,她是真的太累了,偶然候用饭连筷子都拿不稳,恰好家里那几个丫头,常常见她这狼狈的模样,都暴露一副:我懂,我懂的神采!
睡?她点了一把火跑了,这让他如何睡。
江沅睡梦中总感受有道炙热的目光直勾勾的望着她,别扭的有些睡不平稳,成果眼睛刚展开一条缝,就对上宋延巳*辣的目光。
这…这还是她的丫环吗?江沅内心就差吼怒了,她的葵水因为在卫国不断的病,这些月向来不太稳定,如果早晓得本日要来葵水,她何必非要在昨晚伏小作低!!!
“不罢休。”说着,宋延巳手越滑越往上,最后覆上一片柔嫩,对上江沅含恼带羞的眸子,徒自捏了一下。
江沅就这么坐在床上,松挽着头发,月红色里衣绣了一圈的淡色海棠,半掩半开,桃色亵衣微露。
“如何了。”摸摸她的脑袋,宋延巳顺势坐在她身侧,手还没搭上她的肩,就被江沅缓慢的翻开。
当晚,宋延巳刚进了屋,就瞥见她慎重其事的跪坐在床塌上。
“清平。”汤蓉安本来像平常普通来寻江沅用早膳,成果还没踏进院子,就见清平红着脸缓慢的奔了出来,竟是连理睬都未理睬她,蓉安伸动手,有点难堪,“如何了?”
宋延巳有些烦恼,早知如此,方才那句话他就不该说,想着便在江沅的惊呼声中,拉了她的纤纤玉足,一个用力,人就被拉到了他的身下,“阿沅太调皮了!”
“浅尝即止。”他行动不断,这个吻,炽热而缠绵,江沅被他吻的迷含混糊,身子热的像把火在烧。宋延巳的唇垂垂吻上她的耳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江沅下认识的就把腿缠上宋延巳的腰身。
第二天,江沅公然没起来,倒不是因为宋延巳,而是她的葵水来了。
“好。”说着就圈了她的腰,一低头吻就覆了上去。
他越靠越近,江沅身子后倾,双臂微弯着撑在床榻上,内心不断的挣扎,“五日!五日好了吧!”
“我恢廓若谷,本日放你一马。”说着江沅双手环住他的腰身,“不过明个起真的要停一停,不然这么下去,孩子没来,我就先垮…”
“你不是说交战期间不宜有孕的么?”江沅猎奇的戳戳他的胸口,“如何这会变卦了。”
他的眼神仿佛有点伤害…江沅舔舔有些枯燥的嘴巴,咽了咽口水,还价还价道,“要不…要不七日?”
见宋延巳只眯着眼不吭声,江沅咬了咬唇瓣,不能再少了,真的,她好累,这些天腰就没直起来过。想着,她的胳膊就抱了上去,挂在宋延巳的脖子上,悄悄摇了摇,眼睛里雾蒙蒙的,她的声音软的就像春季的柿子,又绵又甜,“中离,你就应了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