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没受影响。”金秀小声道,“传闻国侯夫人今早还接了何家奶奶的帖子,申明日一早要去她府里饮茶。”
“金秀,你看宝云这小嘴,跟抹了蜜似的。”谢嘉言又对着镜面打量了半晌,才掩唇而笑。
“别看了,这整天都腻在一起,还看不敷啊。”宋延巳勾着江沅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你也偶尔看看我。”
而现在,她还是他的老婆,他们之间还没走到你死我活的境地。宋延巳垂怜的把她拥在怀里,低头吻着她的唇,接着便撬开了贝齿长驱直入,他缓慢的把她横抱起来,走去床榻。
“张司直?”他那么谨慎谨慎的人,能出甚么事,宋延巳坐在圈椅上,指尖哒哒敲着扶手,“他办事定然不会出题目。”
“哈哈哈,安国侯真是流年倒霉啊。”谢嘉言听了宝云带来的动静,笑眯眯的捻了胭脂斋送来的口脂,她悄悄涂在唇上,“这色儿如何。”
□□一旦被挑逗起来,人便有些不受节制,上辈子也是如此,她只要在他面前红个眼,娇滴滴的望着他,他就忍不住想把她抱到怀里,就像着了魔普通,即便厥后恨到想要掐死她,身材也会本能的去靠近。
漏更长,解鸳鸯,朱唇未动,先觉口脂香,整整一夜,听越苑的都水声不竭。
他双手圈上江沅的腰身,把她往自个怀里一带,他贴的她紧紧的,都能感遭到胸前的柔嫩,他用心撞了撞江沅的身子。
他喃喃的念出口,终究放下羊毫,面上神采喜怒莫辨。
“你们说,何府是请我,还是请她?”谢嘉言理着广袖,似不经意道,“或者,我能见到传说中的国侯夫人也说不定呐。”
张司直的死公然在临安城引发了轩然大波,圣上大怒,命令彻查,一时候各种留言传遍街头巷尾,而张司直与宋延巳之间的那点脂粉上的小事不知如何,就被传了出来,连带着临安城的人对宋延巳都有了些许的声音。
这事江沅也听到了很多,江夫人那边都给她来了信。只是宋延巳似不在乎,整日里老神在在的模样,倒是空了很多时候与呈钰玩耍。江沅固然猎奇,可看他克日表情颇好,便晓得他多数是有了应对之策,悬在半空中的心也就落了一半。
嘴唇微挑,他的吻骤停,在江沅苍茫的眼神中,俄然挤进了她的体内,他略微带了力道,撞的江沅娇哼出声,声音柔媚的能掐出水来。
“您这是要给国侯夫人一个上马威?”
宋延巳眼神微眯,声音听上去不急不缓,眼底却染了些许的戾气,“府上收出了我们的东西了?”
“极好。”宝云蹲在一侧为她锤着腿,“蜜斯面貌妍丽,涂甚么口脂都是极美的。”
“咯咯。”笑声充满屋子,男孩大小就喜好玩这些,来回这么几次,就把或人前些日子要把他丢到外祖母家的事给忘了。
“我这不在看你嘛。”江沅怪会撒娇,捧着脸望向宋延巳,“你说吧。”
“何宝珍。”谢嘉言眼睛微动,她托着脸道,“那丑丫头不是一向跟我送帖子吗,你去回了她,就说蜜斯我明个有空。”
“去平湖。”宋延巳推开墙壁,把东西放到隔层内,他背对着徐安,烛光下看不清他的神采,“我要送葛振堂一份大礼。”
江沅就这么被抱着坐在他腿上,同他忘情缠吻着,他一手揽著她的肩,一手去解她腰间的系带,衣衫一件一件滑落,大片的绫罗落在他的腿上,她乌黑的肌肤在烛光下散着温和的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