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玉噤声,不敢再说下去。
“受不住?”洛期嗤笑,“一个大男人如许便吃不消,要他何用?”
“你……”陆清容如鲠在喉,想说些甚么却感觉说甚么都是错。踌躇再三,她仇恨地拂袖而去。
那一年里能产生甚么呢?本身的铃铛在沈霜照身上那又如何?若她当初真是遇见了首要的人、产生了刻骨铭心的事,岂会这么等闲地就忘了呢?忘记到一分一毫都记不起来。真是好笑。她就该回沙海去,离这个莫名其妙的沈霜照远远的。
陆清容开门出来,刚出来没几步,就见沈霜照光/裸着背对着她,白净标致的胡蝶骨上还印着淡红色像三瓣花的胎记。这个图案……陆清容蹙眉,好生眼熟,可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她的视野往下挪,清楚地瞥见沈霜照腰部的中间留着她之前提及过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