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彻夜您是……”雪梅想问彻夜赵越瑶是否还是过夜在丹阳殿。
“秋蕊,快请城主出去。”
“睡了?”赵越瑶眯起眼,“你可有瞥见甚么人往这边过来?”
此时,凌烟闻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她神采一沉,又看了看床上昏倒不醒的人,在内心衡量究竟该如何办。
不能再这么对峙下去了,不然她就很快就会晕倒在地。这么一用心,她的左肩被刺了一剑,鲜红的血不竭地往外溢出。好不轻易凸起重围,沈霜照艰巨地轻踏太小湖的水面,向另一边跑了。
“是……”雪梅应道。想想也是,城主对那长命锁如此在乎,日日不离身。彻夜竟有贼人大胆到单身突入寝殿想偷锁,城主天然是不会轻饶她。
陆清容披上一件外套,跟着兰心去新的寝殿,走了几步又想起甚么,说:“那贼跑不远的,她吸了我身上的*香,走不了多远便会力量尽失。你们若细心搜索追逐,定能捉到她。”话落,陆清容便分开了。
“蜜斯!”秋蕊惊魂不决,又见那浑身是血的侍女倒在了凌烟面前,内心更加慌乱,人好似僵住了普通,愣在原地没法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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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蕊内心直打鼓,跟着脚步声愈发地近,她心口一紧,腿都快软了。可又想起凌烟的话,只能用力握起拳佯装淡定,硬生生地压下了心中那份发急。
秋蕊的头低得更加低了:“夜里蜜斯有些睡不着,奴婢便筹算去取些沉香点着,好给蜜斯安神。不想……不想奴婢还将来得及取到沉香,城主便过来了。”
“陆蜜斯没伤着吧?”兰心问。固然她深知以陆清容的技艺,普通人没法儿伤及她,但人家是高朋,出于规矩她还是要扣问一番。
“陆蜜斯如果有兴趣,那便随你的意。”说完,赵越瑶衣袖一挥,单独朝荣月轩走去。
“烟儿呢?”赵越瑶傲视着她,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分歧于只着纱衣的陆清容,赵越瑶穿得整整齐齐。她身着一袭素红色织锦长裙,上面绣着几朵牡丹与几只展翅欲飞的淡蓝色胡蝶,腰间系着一根浅蓝色腰带,将她的曼妙身姿突显得淋漓尽致,头上的青丝只用一根银色的簪子挽起。如玉般精美的面庞艳如桃李,比起陆清容,赵越瑶更多了几分红熟的神韵。
赵越瑶顿了顿,冷声道:“不睡了。传令下去,今晚抓紧巡查,尽力缉捕刺客。”
“奴婢拜见城主。”见赵越瑶来了,秋蕊立即迎上去行了礼。
赵越瑶紧绷着脸:“追。明天务必将她缉捕归案。”敢打长命锁的主张,不把她折磨致死她毫不罢休。
凌烟低头,望着白衣上的血迹,说:“换身衣裳是来不及了,你先去外边把香炉和琴收出去。人来了就先对付着,如果问起我,就说我已经睡了。”
赵越瑶打断了秋蕊的话:“烟儿,是我。”
兰心和那些侍卫一走,只剩下赵越瑶,雪梅,秋蕊另有陆清容四人。
“啊!”大早晨的,秋蕊被这景象吓得尖叫起来。
陆清容挑眉,面纱遮住了她的神采,对雪梅的话未回应,反是轻飘飘地叹道:“罢了,如此看来城主的寝殿我是无福消受。这丹阳殿就物归原主,劳烦城主给我换个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