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陆清容伸脱手指如游蛇般沿着她的唇际渐渐挪动。
“很好。”女子的声线听起来很轻很软,可她的年纪实在比陆清容还要大些,“我另有一件事要你去做。”
“言下之意就是霜儿未曾分开过寝殿?”沈婉蓉放松了神情,她不肯沈霜照被人揪住小辫子,特别那人是桑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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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霜照大要上看似灵巧,若真是倔起来,她闷在内心的执念比谁都深。沈婉蓉只怕沈霜照这几日的听话只是一时的表象,内心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回到清霜殿,夙起的侍女已在筹办早膳,沈霜照费了好大的劲才溜回了本身的寝殿。
陆清容俄然笑了,笑容一如既往地娇媚与素净。她附在沈霜照的耳际,吻了吻她的耳垂,声音魅惑又令人毛骨悚然:“你如果敢弃我而去,我就剜了你的心送到你师父面前。”
“主上请叮咛。”
沈霜照迷含混糊地醒过来,手臂的酸麻令她睡得极不平稳。她闭着眼晃了晃手臂,才后知后觉怀里的人不见了。困意顿消,她镇静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沈婉蓉单手撑着额角:“罢了罢了,我头疼得紧。至于霜儿做了甚么、出不特别,我自有判定,也会调查清楚,此事就到此为止。你和彩儿都退下吧。”她又对雪青说,“雪青,霜儿如果要出城,你们暗中多派些人跟着。”在内城里,沈婉蓉倒是放心些,毕竟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师父,我只是担忧小师妹,怕她一时胡涂就……”
……
沈霜照拿她没辙儿,让人把晚餐放在门口,叮嘱了几句就去忙本身的事了。她手头上另有事没做完,可子时又要与陆清容相会,她得抓紧些。
女子戴上大氅的帽子回身拜别,只留下一道冰冷的号令:“今晚……去内城杀了沈霜照。”
桑榆大惊,仓猝跪下,看师父的反应她仿佛适得其反了。
“事情办完了?”
“比来霜儿私底下可有非常?”沈婉蓉问。
桑榆出去行了礼,又将那日早上在景峰苑碰到沈霜照的事说了出来。
沈霜照大拇指的指甲重重地戳着食指指尖,她说:“我与赵越瑶、我师父与赵越瑶是何干系你应当清楚,你如果与她走得太近……”
前面的话沈霜照梗在了喉咙里,话说到一半她感觉有些不当,却不知如何将话圆返来。
女子披着一件广大的玄色大氅,几近与夜色融为一体,月光从她的一侧照下,只照亮了她的侧脸。不过,从曲线清楚的侧颜来看,女子定是有一张美艳的脸。
彩儿颤抖着,说:“我怕冷,一整夜都是抱着霜儿姐姐睡的,霜儿姐姐独一一次起夜也是为了关窗。”
陆清容从她唇间收回本身的手指,发明上面多了两道齿印,她抿唇扬起笑容:“狠心鬼,下口真重。”
“霜儿的确乖了很多,她走到那里都有彩儿跟着,这一定不是一件功德。前几天部属传闻彩儿还与她同睡同起,有彩儿在,她也许是收心了。”雪青接过话茬。
侍卫有些难堪,想了想还是大胆说出来了:“启禀城主,桑女人说她有一些有关沈女人的事想向你禀报……”
沈婉蓉:“彩儿我问你,三日前的早晨传闻你是与霜儿一同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