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沈霜照点头，“陆女人向来神通泛博，我就当与有荣焉吧。”
“是好是坏，就要取决于你对我是至心还是冒充。”沈霜照抓着她的衣衿，不由严峻了起来。
用过晚膳，陆清容和沈霜照回了之前的屋子。一起上风大，将伞都吹翻了。沈霜照干脆扔了伞，挽着袖子拉起陆清容跑了。
进了房里，脱去湿了大半的外衫。沈霜照拿了绵软的帕子给陆清容细心地擦脸：“头发都糊在一起了。”
陆清容垂着头没有看她，仿佛有些心不在焉起来，她的手指随便地盘弄着沈霜照垂下的发丝，轻声应道：“是……”
“有甚么事我们吃了饭再说，现在，莫要想太多。”陆清容执起沈霜照的手。
相较于她的漫不经心，沈霜照就严峻很多，诘问道：“你是如何晓得的？”
“我的谍报来源很多，霜儿如果有兴趣，我能够一点点地都奉告你。”
陆清容抚着她的脸：“等你不再问这些题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