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闻一边吻,手一边在她耳边游走,几缕发丝挠着她的皮肤,不一会儿,脚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周闻展开眼,乌黑的瞳孔里泛着星星点点客堂的灯光,眼里没有笑意只要盈盈的哑忍。皱了皱眉,他的手掌顺着她和婉的头发轻触到后颈,手心的热度抵着她敏感的皮肤大要。他的手掌很刻薄,支着她的颈。
他吻着她的耳垂,手不自发往下走,沿着她起伏的胸口一起南行,沿途的皮肤红了一起。他苗条的手指略过内裤停在大腿内侧的时候,她浑身一个颤栗,忙不迭伸手握住他的手腕。
“在想甚么?”他声音降落沙哑,写满了禁止,唇咬住她下巴的一点,不疼却痒。
他俄然的行动让沈清言有些懵,可她正迷惑着,就闻声他走到床头边,啪嗒一声翻开了昏黄的小台灯。顷刻间全部寝室都浸在了靡靡的暖黄光芒中。沈清言猛地转头看向台灯边,就瞧见他双手交叉平静自如地撩起衣服下摆,一拉扯,整件衣从命上方被脱下。
她一怔,悄悄地展开一只眼,没底气地说:“我没害臊啊,就是……”她憋了半天想找个来由,“太暗了!不太舒畅。”她顺手指了指天花板上的灯,黑暗中周闻的表面动了动。
周闻正咬着她的耳垂,唇缓缓地画过她耳朵的表面,紧贴住她的耳后,鼻息重重地打在敏感处。
周闻的手圈着她的腰,抵在门框上的手不知何时落下了,悄无声气地抚上她的耳迹,行动轻柔地扒开垂挂在耳侧的头发,指尖摩挲过涨红的耳垂和耳廓,痒痒的。她一惊,满身起了鸡皮疙瘩,如果她的耳朵能竖起来,此时早已冲着天了。
“恩……”话一出口她就悔怨了,她清楚很在乎,她有豪情洁癖,很严峻。
“周闻——”她多想推开他,但是人悬在半空中,上身被他欺身压在墙上,底子使不着力,手握成拳头也只是绵软地搭在他锁骨上,毫无作为。
“你睡觉还穿内衣?”
“唔——”她皱了皱眉,声音轻得仿佛襁褓里的幼兽。
“恩。”
她一严峻,嘴上的力道就没得节制,丝丝的血腥味顺着她的牙关沁到她的舌尖,她怔了怔,缓悠悠地松了咬牙的劲道。
啪。
沈清言退到电视机边,手胡乱地一摸,抓住了遥控器,哭笑不得,也不晓得有甚么用。
周闻的行动快速停下,眼神凌厉,喉结高低转动:“你说呢?”
一个滚烫得像放到火焰里烧过的铁,一个身上还散着冷水澡带出来的凉意。
沈清言眨了眨眼,放弃抵当般闭上了眼,舌尖奸刁地舔了舔两人的唇角。
她被吻得恍若无骨,手没了力,遥控器掉到了地上。
她俄然想起之前传闻头发软的民气软。她问本身,周闻心软吗?仿佛是,又仿佛不是。他对分歧的人有完整分歧的一套标准,刚硬的时候比谁都冷酷。
他的手掌缓缓地上移,比拟略微粗糙的手心覆上她的胸口,他顿了顿,脸上升起笑意。
“你也不会怪我?”他反问她。
“你尝尝不就晓得了。”他淡淡瞥了一眼她口是心非的模样,张口咬住她都雅的锁骨。
周闻走进浴室简朴冲了个澡,头发被水沾湿了些,湿哒哒地滴着水。他走到寝室,反手关了浴室门,单手压住床面翻身躺到床上,伸手揽过心中有百万字长篇心机活动的沈清言,拥着她悄悄地躺着。她固然还无缺地穿戴寝衣裤,可他洗完澡凉凉的皮肤贴着她发烫的肌肤,这类对比尤其较着。他没说话,只手把她翻了个面,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