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摸底,每小我拼了命在写,有人矫饰文笔,有人掉书袋,谈古论今,生硬造作。重生的第一次作文都是全院大阅卷,厥后因《沧浪之水》一书获得当代文学奖的阎真教员也是阅卷人之一。纵使我们写得本身多么的痛哭流涕,最后我们班的成绩还是堪用折戟沉沙来描述。其他班级都有三四篇范文当选,轮到我们班,只要郭青年当选,且是全院传授推许的第一名。就是那一年,郭青年的好文章成为伴随他四年的光环。
毕业了。宿舍的男生四分五散。啸东去了汕尾做差人,苏哲进了广州武警,江华去了长沙打算局,于鸿去了湖南电信,我进了湖南台,鲁梁留校,另有人去了当局职能部分,女生们结婚的结婚,生子的生子,出国的出国,按事理来讲,人生到这一刻,也就落空了昔日的光彩,那些年青的动乱至此就已结束了,谁也不等候相互能够再活出甚么翻天覆地的花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