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县在我们市北边,H县是个山城,四周群山环抱。
除了那些被开辟成景点的山头外,H县另有很多没有开辟的荒山。
“我问你话呢!你是干甚么的!”
山脚下,树木密密麻麻的,落叶堆得厚厚的,踩在上面收回吱吱的声响。
我怒喊道,然后朝着他的膝盖又狠狠的砸了一下。
现在已经六点了,天已经黑了。
“大哥,我错了大哥,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给你们钱好么,求你们了!”
“本身想!”老三没好气的说。
我嘲笑道:“有了嘴你便能够混合是非,倒置吵嘴了是么?”
我朝周宗国脸上抽了一耳光:“从速说,对于你们做状师的人来讲,甚么最首要?”
老三开了两个多小时,来到了一座知名荒山脚下。
我拍了拍周宗国的脸:“说说吧,你都办过甚么缺德事,再敢跟我扯淡说没有,我把你的舌头给你拔了!”
周宗国还想说不晓得呢,但是他一看拿着短刀剃手指甲缝的老三,立马改口道:“嘴,嘴最首要!”
“呜呜呜~!”周宗国冲动的叫着。
周宗国眼睛转了转:“大哥,如许吧,他给了你们多少钱?我给你们双倍!”
老三笑道:“我恐吓他一下,对了,一会让你看看我们是如何整人的,就是可惜河水上冰了,不然非得让他跳河里喝凉水去,鸡儿都得给他冻掉了!哈哈。”
“别扯这些没用的。”
我们俩抽完烟以后,老三把周宗国嘴里塞得布拉了出来:“想好如何死了么?”
“啊!”周宗国痛苦的喊叫着,满嘴是血,吐了了两颗牙齿。
“呜!”周宗国这一摔,终因而醒了过来。
“大哥,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我是一个朴重的状师,我向来不干那些事情的!”周总长大言不惭的说道。
“啊?”周宗国痛的脸都变了色彩,不晓得我说的话甚么意义。
老三冷哼一声,冲我摆了摆手:“喂,他说他要给钱处理这事儿,你同意么?”
“你再乱叫,老子把你的舌头给你割了,明白么?”
老三用刀面拍打着周宗国的脸,说道:“我给你五分钟时候,好好想想你筹办如何死!”
老三挺机灵的,说话很谨慎,在周宗国面前,不叫我的名字,也不叫我的外号。
在周宗国的思惟里,我们必定晓得他是干状师的,不然也不会把他给绑了,但是他听到我问他是干甚么的,还觉得我们绑错了人。
“我真的没做过啊!”周宗国死不承认。
“行,你牛,有本领你就一向硬下去,我倒要看看状师的嘴有多硬,是不是比石头还硬!”
我点着烟,然后把老三拽到一旁:“不是吧老三,你不会真的筹办宰了他吧?”
“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