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明白得太晚。
你老是说我充足固执,但是你走以后,我连门也没有迈出一步,孤傲的在房间看一个又一个番笕剧,因为再也不会有人陪我一起逛街一天,渐渐享用路边摊的甘旨。坐在空中旅游车上的时候,你吓坏了,我一向奉告你,一点也不惊骇,以是你说我英勇,但是,如果我充足英勇的话,就该干脆的残暴,就该爱是爱,不爱是不爱,那么或许现在,我会比现在感觉暖和。
把床单晾上衣竿,是我喜好的粉色碎花,带着洗衣服的透明味道。
因为俄然想起来,客岁的这个时候,我带着神驰在冷冻的雅安活着,你们离我那么远,却这么近。现在我返来了,我的朋友们,你们却要分开,或者CD,或者重庆。自此留我一人,徒增伤感。
那一天你对我说,我开端窜改,再不是之前阿谁完美主义者。本来你的确比我本身要了解的透辟。
翻看畴昔的日记,本来不知不觉,时候已经畴昔那么久。不晓得为甚么,当音乐响起来的时候,那首歌还是会让我忍不住泪流满面。
看着洁净的厨房和厕所,感觉很陌生。
打扫完卫生,已是下午。没有用饭的我,一点也不感觉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