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想到的。”沈周阳冲着我吐了个烟圈儿，道，“不过，这事儿也不好说。我非常思疑，现在的你，并不是我当时的你。你看啊，如果那两个数字代表着重生的次数的话，在我本来的时空里，你已经是第九次――起码是第八次重生了，那么，你所跟我讲过的畴昔，很能够是因为你是个重生者而使之窜改了很多――这是我跟蒋毅一起会商了好久，才得出的推论。”
一向来到我们面前，小寒才呼呼的喘气，道，“还没上课？差点儿早退。累死我了。”见我们用奇特的眼神看着她，她的神采一下子红了，“看啥，还不进课堂。”说罢，从我和王璐丹中间穿过，跑上了楼梯。
我套上了那条水绿色的吊带裙。
可想而知，当我变成了女人，并且被男人睡了，以后，即使再变回男人，只怕……这事儿不能细想，越想越不安闲。
我一愣。
风吹动裙摆和我的头发，感受浑身高低凉飕飕的，好似甚么也没穿的感受。那些纷繁侧目标行人，每一次的谛视，都会带给我一份屈辱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