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祎城终究展开了眸,一双眼睛睡眼稀松,冷硬的五官也带着茫然,看起来一副人畜有害的模样:“如何了?”
莫非他不知夜深人静最是轻易思路众多的时候,也是人最脆弱的时候?
欧瓷憋着气胡乱地擦完地板,看着凌祎城只穿了一件深灰色衬衣,又看着空调上面显现的二十六度,本筹算不再理他,成果她在房间转悠一圈以后还是从衣柜里抱出一床空调被给他盖上。
她自我安抚,做这些只是为了酬谢他之前对她的拯救之恩。
他给她换的防盗门,之前她进屋的钥匙还是在门口外铺设的地毯下拿到的。
……
半夜半夜,她的房间里睡着一个男人,这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