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从之多谢公子这些年的收留。”
第二天季言醒得特别早,他睁眼的时候颜玑都还没醒,睡得正香。
纸包不住火,许从之和江然他们两人的事情很快被人晓得,江湖世人大惊,而他们各自的门派也感觉颜面扫地,把他们双双从门派中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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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得颜玑这几天睡得不好,此次大夫给他开的药也带些安神宁心的感化,垂垂的颜玑也感觉有些困了,便把脑中的季言赶了出去,闭眼睡觉。
等颜玑出门以后,诗致覆在诗雅的耳边小声开口:“我如何感觉明天公子很奇特?”
许从之不肯起来, 昂首看着颜玑,尽是感激:“如果公子这些年的收留, 还四周找大夫给江然诊治, 我必定都对峙不到现在。”
最后看了还在睡觉的颜玑一眼,季言心不甘情不肯的又翻窗分开。
微微挑了一下眉,颜玑翻开盒子,就见木盒内里放了一株人参,另一个内里放的是何首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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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颜玑抱在怀里,季言忍不住有些心疼――师兄是真的瘦了,一搂碰到的都是骨头,以后得好好的补补才行。
心跳快了一拍,颜玑快步上前几步,赶在诗雅之前拿过了诗致手中的纸。
诗雅悄悄推了诗致一下,说道:“好了,别管这个了,我把这个拿去厨房让他们筹办然后把早餐端过来,你去院里看着公子。”
诗雅看着颜玑要笑不笑的模样,有些迷惑:“公子,这东西是从那里来的啊。”
颜玑刚穿好衣服,揉了揉本身的右胳膊――如何一觉醒来胳膊有种被压了一宿的酸麻的感受呢?莫非是他昨晚又侧着睡觉压着了?
细心看了看纸条上的笔迹,肯定是出自季言之手以后颜玑一句话不说又去看包裹内里是甚么。
颜玑苦笑着去拉他:“我能帮你们的也只要这些了,快起来吧, 如许教其别人瞥见了像甚么话。
这个笔迹……是季言的,他昨晚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