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底叹口气,颜玑神采缓了缓,抬手摸了摸那已经愈合得差未几的伤痕,看季言:“疼吗?”
季言盯着颜玑还是略显惨白的脸,皱眉,有些不欢畅:“我听她们说师兄你自从返来以后就没有好好用饭了。”
“这里除了官府的人马以外,应当另有其别人来过了。”
颜玑看着沈杰:“你站桌子上做甚么?”
一条被树枝划伤的几天就已经结痂的伤疤,就算是放在浅显人身上都是毫不起眼的小事,跟何况是季言,不过看季言那谨慎翼翼又委曲巴巴的神采,颜玑还是心下一软。
猝不及防就被捂住了嘴的季言眨眨眼,有些迷惑看着扑上来捂本身嘴的颜玑,手还顺势往上面移了移,不动声色的环住颜玑的腰。
我有师兄你啊……
…………
季言把本身之前跟踪宁姨和秦湘的事一五一十的跟颜玑说了,说完以后另有点委曲,看颜玑:“师兄你们当时回身就走了,我是一起跟着过来的。”
和明天早晨季言和衣而眠分歧,颜玑现在身上就一件中衣,又因为刚才一系列的行动弄得衣衫不整,衣领微微敞开,暴露一副都雅的锁骨。
固然早就晓得季言的答案,不过在听到的时候颜玑内心还是忍不住一阵失落,模糊另有一些钝痛。
前面的话戛但是止, 颜玑看着睡在本身身边的人后倏然瞪大看眼,眼中腐败脑筋却一片混乱——季言如何在这里?!
颜玑顿了一下,从善如流:“为甚么?”
闭了闭眼,心底升起一股酸涩,颜玑看季言,俄然开口叫道:“季言……”
颜玑和季言都齐齐往他手指的处所看去,就见血已经渗入泥土里,开端变成暗红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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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正坐在床沿穿鞋子,闻言直起家子看他,应道::“嗯?”
沈杰笑眯眯的点点头,随后指着的屋内的一滩血迹,对他说道:“你看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