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会避开赵老板的热忱,难怪他方才不到古刹内里看个究竟。他是在担忧,担忧他遭到攻击的时候会扳连我。
我看了看水修,赵老板的话仿佛有些事理。我的丈夫是让人听到就胆怯的水鬼,我还不是爱上了他。不过我信赖,水修是仁慈的水鬼。即便贰心中有五百年的怨气,我也会一点一点替他化解掉。
固然水修防备着赵老板,但他还是挑选信赖他给我们指的路。还说一旦碰到倒霉的环境,他会第一时候带我分开。
我在他的度量里,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气味,冰冷的体温让我非常放心。放心得让我惊骇,万一没有拿到避水珠,万一有一天这个度量消逝了如何办?我感觉我们的爱,在正甜的时候,收到了苦的预报。
“看它们拖着脑袋,应当是飞头出去吸血的怪物。八成是练了甚么邪术,把本身搞成了阿谁模样。”
赵老板笑道:“活着的时候不好说,死了变质也普通。再说了,爱情这个东西,哪有甚么善恶之分。”
我很迷惑,便问他:“老公,你这是如何了?”他紧紧抱住我,半晌才说:“果然不该用同命符,如果你因为我的失误而受伤,我该如何办才好?”
水修愣了一下,问:“你瞥见了?”我点了点头:“只是闪了一下,因为是早晨,很晃眼就瞥见了。”
我们刚到那边山头,看到两具无头尸身在行走。那两具尸身行动迟缓,别离拖着两条很长的玄色辫子。我顺着辫子看畴昔,是两颗血淋淋的脑袋。脑袋上一双眸子子已经爆出眼眶了,美满是眼白,看上去可骇极了。
“可不是吗,想必那夕妃也不是甚么善类。”赵老板说。
这时候,我想起了赵老板头上的那缕白光,便问他:“刚才,那小我脑袋上有一缕白光,是如何回事,他会死吗?”
我暗捏了一把汗,定睛一瞧赵老板。他的头顶竟然有一缕白光,但只是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