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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池边,朝他伸手。他游畴昔,将头枕在她的膝上。
她略微猎奇地抚摩着他相对柔嫩的银灰色的尾腹,他的两片臀鳍因为温馨而腾空扭动着。她捏住了此中的一片,对着质感紧密又充满弹性的敬爱部位有所钟爱,用手指纵情地逗弄抚爱,他的两片小三角形的臀鳍更加无助又欢愉地扇动起来。她感遭到他腹部的皮肤在发烫,她有些惊奇地将手贴在他的尾腹上,有一种微小的暖和从那边渗入。
……沙鱼面无神采地看着她,然后举起手,摊开手掌――上面是一个像是埃及太阳图案的有珍珠光色的海螺壳。
“柠檬!”
她用手指梳理着他濡湿的长发,从内里钻出来的一只小虾米将她吓了一跳。她捏着那只小虾鼓着脸作出责备的模样:
幸亏雄性决斗的时候,雌性向来不会参与。她们冷静旁观,因为“更强的雄性沙鱼能够博得对方的朋友”是沙鱼人之间不成文的规定。不过当他将她也赶出巢穴的时候,她气愤得差点上去撕他――直到确信面前的雄性真的冷血无情,不会因为她是雌性而对她手软以后,她才不甘地分开。
“真标致!”
她想还是不要太欺负他的好,不过在她想要撤开手掌的时候,他却不由自主地划动尾巴,将这一段弯着成弧线的顶部,向她的手凑去……
他不断地跳着、唱着,不知倦怠般,等候着她的回应。
他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她为他沉迷。
他的叫声变得细嫩起来,仿佛在惶恐失措地喊着“哎呀哎呀”似的,他茫然无措地弯转着尾巴,试图减缓那种让他既颤栗又想发疯的感受,一双濡湿的眼睛又是高兴又是苍茫地依靠着望向她。
她别致之下有效手指悄悄地挠了挠那片软肉。
充满磁性的声音像是透光的蓝色海水在连绵不竭地波荡着,矫捷调剂的背鳍和尾鳍让沙鱼在局促的水池内也能够自在地穿越。
她欢畅地举起海螺左看右看,然后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感谢你,柠檬!”
她将这个贝壳和其他贝壳摆放在一起,在挨个地数它们的时候,她才发明它们每个都不一样。
他抱着她游入水中,她的双腿缠着他和顺摆动着的鱼尾。
他的鼻梁滑过她的手臂、腰肢,他的吻落在她柔嫩的肚皮。
“柠檬!”
她内心是不感觉沙鱼真的会怕痒的,没有重视到本身的手指滑过他柔嫩的横裂――那是……像鳃裂一样的颀长的裂口。她只晓得本身的手指仿佛摸到了一块特别柔嫩的皮肤。
[此中省略]
他强忍住下腹原始的*,遵守雄性的本能,又顺从着人鲨几千年来的陈腐风俗,像任何一条方才成年的、第一次步入沙鱼交际集会的年青雄性那样,伴跟着婉转展开的歌喉,向那吸引了本身目光的独一一条雌性跳起求偶的跳舞。
“你太不卫生了!”
他凝睇着她猎奇的神采,发觉到她并没有回绝或者恶感,便退到水里,一边凝睇着她,一边回想着那从最为健美的成年雄性沙鱼那边学来的、曾被他练习过无数次又好久不再跳过的求♂偶的水中跳舞。
他偶然在水下流出8字型的水线,偶然又将身躯弯成斑斓的曲线,像一条彩虹沉入水底,然后缓缓地翻出他有力的尾巴……
他特地去暖和的海疆游了一圈,以是固然潮湿,却并不那么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