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水浒传 > 第三十一回 武行者醉打孔亮 锦毛虎义释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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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上侧首墙边转出一夥人来。抢先一个大汉,头戴毡笠子,身穿鹅黄□【音“住”,字形以“角丝”旁替“贮”之“贝”旁】丝衲袄,手里拿着一条哨棒,背後十数小我跟着,都拿木钯白棍。世人瞥见狗吠,指道:“这溪里的贼行者便是打了小哥哥的!现在小哥哥寻不见,大哥哥却又引了二三十个庄客自奔旅店里捉他去了,他却来到这里!”

武行者听了,旅店上歇了数杯,还了酒钱。二人出得店来,行到市镇梢头,三岔道口,武行者下了四拜。宋江挥泪,不忍别离;又分付武松道:“兄弟,休忘了我的言语:少戒酒性。保重!保重!”武行者自投西去了。

那汉引了世人,便向武行者对席上头坐了,那同来的三四人却坐在肩下。店东人却捧出一樽青花瓮酒来,开了泥头,倾在一个明白盆里。武行者偷眼看时,倒是一瓮灶下的好酒,风吹过一阵阵香味来。武行者不住闻得香味,喉咙痒将起来,恨不得钻过来抢吃。只见店东人又去厨下把盘子托出一对熟鸡、一大盘精肉来放在那汉面前,便摆了菜蔬,用杓子舀酒去烫。

那穿鹅黄袄子的并吃打的尽皆吃惊;赶紧问道:“这个行者如何倒是师父的兄弟?”那人便道:“他便是我经常和你们说的那景阳冈上打虎的武松。我也不知他现在怎地做了行者。”

此时武行者心中略有些醒了,理睬得,只把眼来闭了,由他打,只不作声。阿谁先去背上看了杖疮便道:“捣蛋!这模样想是定夺未几时的疤痕。”转过面前,便将手把武松头发揪起来定睛看了,叫道:“这个不是我兄弟武二郎?”武行者方才让开双眼,看了那人道:“你不是我哥哥?”那人喝道:“快与我解下来!这是我的兄弟!”

武行者踏住那大汉,提起拳头来只打实落处,打了二三十拳,当场下提起来,望门外溪里只一丢。那三四个村汉叫声苦,不知凹凸,都下水去,把那大汉救上溪来,自搀扶着投南去了。这店东人吃了这一掌,打得麻了,动掸不得,自入屋後遁藏去了。武行者道:“好呀!你们都去了,老爷吃酒了!”把个碗去白盆内舀那酒来只顾吃。桌子上那对鸡,一盘子肉,都未曾吃动。武行者且不消箸,双手扯来肆意吃,没半个时候,把这酒肉和鸡都吃个八分。

那妇人哭着道:“奴是这岭下张太公家女儿。这庵是奴家祖上坟庵。这先生不知是那边人,来我家里投宿,言说善晓阴阳,能识风水。我家爹娘分歧留他在庄上,因请他来这里坟上旁观地理,被他说诱,又留他住了几日,那厮一日见了奴家,便不肯去了;住了两三个月,把奴家爹娘哥嫂都害了性命,却把奴家强骗在此坟庵里住。这个道童也是别处掳掠来的。这岭唤做蜈蚣岭。这先生见这条岭好风水,以此他便自号飞天蜈蚣霸道人。”

武行者听得大怒,便把桌子推开,走出来,喝道:“你那厮说谁!”那大汉笑道:“你这鸟梵衲要和我厮打,恰是来太岁头上动土!”便点手叫道:“你这贼行者!出来!和你说话!”武行者喝道:“你道我怕你,不敢打你!”一抢抢到门边。那大汉便闪出门外去。武行者赶到门外。那大汉见武松长壮,那边敢轻敌,便做个流派等着他。武行者抢入去,接住那汉手,那大汉却待用力跌武松,怎禁得他千百斤神力,利市一扯,扯入怀中,只一拨,拨将去,好似放翻小孩子的普通,那边做得半分离脚。那三四个村汉看了,手颤脚麻,那边敢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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