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那一日,王伦等人上山之时,崔野便动了弃了这抱犊山小寨,前去梁山共聚大义的心机。
“抱犊山身为太行余脉,地处河北冲要,恰是兵家必争之地!以我观之不出十年,定然天下大乱,当时这抱犊山恰好有一番感化!”
鲁智深也是一阵大笑,看着王伦道:“没想到崔、文两位兄弟竟然早有此意,幸亏本日分辩明白。要不然,我梁山岂不是要平白的错过两位豪杰。”
这一番话说来,崔野二人钦服不已,连连点头。“哥哥高瞻远瞩,小弟二人定然顺从!”
崔野和文仲容二人也都是直性男人,久慕王伦大名,早便故意投奔。只是自家不过是知名小辈,前日言语摸索,王伦也没有表示,只当是王伦不肯采取。本日说开,本来统统都是曲解!
崔野二人闻言,连连承诺。又叮咛喽啰摆上酒宴,一同道贺。
崔野见王伦说的慎重,也神情一凛,道:“哥哥有话,但请直言!”
崔野道:“小弟诚恳跟从兄长,何故相疑!”
“有如此美事,天然是好的!”王伦心机一动,不动声色道。“且前头带路,先将战马瞧了。”
“哥哥所言,乃是小弟多日心中所想,此后愿为哥哥鞍前马后,执鞭坠镫,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王伦甚是欢乐,如此一来,河北也有五百匹战马,与梁山一明一暗,可做好大事情。
当晚,众豪杰又在抱犊山聚义厅上畅怀痛饮了一番。次日天明,清算行装,一起往梁山而去。
王伦喝了口茶,持续道:“别的,愚兄此去塞外,目睹女真鼓起。忧心其南下牧马,是以想在河北先做安排!饮马川、五马山、抱犊山成一犄角之阵,相互援助,毕竟梁山山高路远,多有不便!”
崔野一一承诺。随后王伦又与崔野筹议了一番,便要归去。
王伦也道:“等过些日,我调派梁山几位兄弟过来换文仲容兄弟便了!”
崔野在旁道:”教头好生眼力!这很多骏马倒便宜小弟。”
文仲容也和崔野是一样的心机,只是那一日在聚义厅上,文仲容二人言语摸索,王伦却未曾接话。他还觉得王伦不肯采取他们,为此,二人还烦恼了一阵。
王伦将崔野扶起,道:“贤弟如此义气,我天然欢乐,可这抱犊山乃是贤弟与文仲容兄弟所创基业,当真便要舍弃了?”
王伦担忧崔野只是为了一时义气,承诺上梁山。倘若如此,来日一旦悔怨,只怕兄弟之间反倒生了嫌隙。
一个个凝神谛听,不想错过一处!
这抱犊山虽比不得梁山大寨,可今后有唐斌三人坐镇,在这绿林当中也算得上是不俗的一份基业了,山上有千余喽啰,二三百匹好马,换作旁人岂能便这般舍弃了。
能邀得崔野二人上山,王伦也是喜不自胜,两人把臂到了聚义厅,再次落座。
就是厥后河北田虎造反,也是看上了抱犊山基业,收为几用。
崔也冲王伦一礼,道:“前日,俺还觉得哥哥瞧不上俺们兄弟,心中对哥哥生了好大的怨气,却未曾想是错怪了哥哥,还望哥哥勿怪!”
王伦将言语在心中盘桓了一番,才道:“贤弟!这抱犊山虽也做得好大基业,终非久居之地,我非是妄图贤弟的基业,只是现在梁山生长,急需贤弟这般豪杰互助,不知贤弟可愿舍了这抱犊山,与我聚义梁山?”